不說。
“安妮妹妹不太知道自己會痛經。”似乎是明白林鯨落的疑惑,布里布里有些無奈的解釋道:
“她經期很準,所以每次來之前都是家裡人提前照顧,每次都早早的給她貼上暖貼,給她煮薑茶,這次來之前沃斯小姐其實也給她準備過了,還給她的手環寫了備忘錄,結果她還是給忘了。”
林鯨落聽到布里布里的話,整個人都聽無語了。
這姑娘以前到底是怎麼生活的?
看著安妮害羞的縮在布里布里身旁,一臉不好意思自己真的太笨的模樣,林鯨落也是真的佩服這小姑娘的心大。
要是遇到塔比,這倆得算是棋逢對手了吧。
福克斯沃斯也是,這些事情告訴自己和修道就好了,讓自己和修道來照顧她。不過想來也是人家覺得自己和修道兩個男生不夠細心,容易忘記的緣故。
“砰砰砰砰!”
一串槍響打斷三人的交談。
場中,揹著女孩兒的黑人壯漢突然被一串橡膠子彈擊中本就受傷的大腿,整個人控制不住“撲通!”一聲重重倒地,口中不斷喘著粗氣。
二階堂點了根菸,靜靜看著他跪趴在自己面前,然後仰起頭,眺望黑人和小女生後面的三個人影。
一個染著金色頭髮,戴著金屬項鍊的不良少年,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青年,青年的右邊臉頰上有看起來很囂張的三角疤痕,還有一個酒紅色頭髮穿棕色大衣的白人女郎。
“加上這個壁壘的,我手裡就有四個身份手環了,呵呵,這次的第一穩了。”
“喲吼~居然還有其他準董事在這裡,老子運氣真好。”
染著金髮酷似不良的少年雙手插兜。逼格滿滿的露出冷笑,看著黑人壯漢身旁的少女滿眼戲謔。
小營地瞬間熱鬧了起來,林鯨落盤腿坐在帳篷邊專心打著遊戲,兩個女生窩在帳篷裡好奇觀察著二階堂。
“林先生您不去幫一幫上杉先生嗎?對方有兩個人。”
“不用幫,他無聊的很,要是跟他搶架打他會跟我絕交的。”林鯨落淡定回應。
幾人說話之時,三角形刀疤青年已經來到臉色難看的棕色女孩兒面前,二話不說直接伸手摘她手腕上的手環,旁邊已經沒有作戰能力的黑人壯漢雖然想要反抗,但喘著粗氣幾次都站不起來。
棕色女孩兒一言不發,也沒有反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環被拿走,被青年丟給身後的黃毛不良。
而隨後,這名青年就笑眯眯的將目光落在了二階堂的身上,同時嘴角上揚:
“你們是哪個壁壘的?”
正在抽菸的二階堂不說話。
青年笑了笑,也沒有生氣的意思,而是驟然抬起腳上的黑色軍靴,對著趴在地上的黑人壯漢腦袋重重踏下!
“咚!”
堅固的黑色軍靴靴底和人的後腦發生碰撞,爆發出一聲悶響,直接將黑人壯漢踩的痛吼,整張臉都被踩進了草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