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逼養的什麼檔次,還敢跟我談條件。”
不由分說搶走少年掠奪得來的所有手環,包括他自己的那枚,隨後二階堂就大搖大擺的再次走向被自己打暈的紅髮女郎,同時一邊走一邊開心的開始解腰帶。
接下來他要大幹一場!
雖然自己的殺人名額已經沒了,不能繼續殺人,但骨幹培訓的遊戲規則又沒說不能強姦!
……
……
“上杉哥哥你不能強姦別人的,這樣是不對的!是大變態的做法。”
“上杉先生,您,您不要那麼做,這,這實在太邪惡了,不要破壞您在我心中的形象好不好,求求你了。”
“那個……你現在還沒暈過去完全是在強撐,你確定你還有精力?”
一片狼藉的草地上,二階堂鬱悶的看著面前暈過去的紅髮女郎,臉上滿是氣憤。
他突然發現一件事,就是自己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強。
他本來是打算在只有一個腎可以用的情況下,把這個紅頭髮的女的~的死去活來的,但也不知道自己是身受重傷還是最近比較虛的緣故,他突然發現自己石更不起來了,而且腦袋還一陣陣的犯暈。
與此同時,已經得到七枚身份手環的安妮對著二階堂怒目而視,小臉上第一次露出氣憤的表情,就連一向溫柔甜美的布里布里都有了生氣的意思。
看著兩個小女生,感受著腦袋裡不斷地眩暈和虛弱,最終,石更不起來的二階堂撇了撇嘴。
“行吧,正好我也比較累了,今天就放過這女的,讓她遺憾!鯨落君,過來扶我一下,骨頭好像斷了幾根,血也流的比較多,我快站不穩了。”
二階堂沒好意思說自己傷的石更不起來,在安妮面前,他還是比較要面子的。
林鯨落無奈的扶住二階堂,扶著他往帳篷走去,他知道這傢伙其實早到極限了,只是因為他的意志力比較強才能撐到現在。
人體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透過環境和訓練,人們可以鍛煉出特殊的天賦。
像二階堂和自己,因為常年廝殺的緣故,意志力和對痛苦的承受力就是要比其他人強的多,這是一種“適應”能力,就好像荒野上的普通人吃的很多食物都不乾淨不衛生,而如果壁壘人吃這些不乾淨的食物,喝不乾淨的水,很容易就會拉肚子,得各種疾病,這就是一種身體被環境改變,漸漸開始適應的問題。
所以二階堂在受到紅髮女的衝擊波攻擊後就已經到極限了,林鯨落能看出來,但他依然可以強撐著做出精準的極限反殺,這就是因為他的身體已經適應了這種“極端痛苦”
而這種適應,在林鯨落的認知中也是每一名荒野戰士的必修課。
扶著二階堂來到帳篷,用消毒水給他清洗肩膀和後腰上的傷口,林鯨落用止血繃帶給他做起了簡單的包紮。
“安妮妹妹已經拿到了七枚手環,王天天死了,參加骨幹培訓的一共就十一個準董事,咱們的任務基本已經完成。”
“是嗎?那我們後面幾天幹嘛?”趴著的二階堂問。
“不知道。”林鯨落搖了搖頭,一邊用溼手巾給他擦拭身上的血跡,一邊有些無聊的說道:
“這個培訓有十天時間,但咱們四天就拿到了七枚手環,第一的名次已經穩了,所以後面幾天就待著吧,你要是閒的話就出去獵殺剩下的董事,反正你精力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