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林歌:……
自己有個毛的證據啊!
自己和塔比又不熟,只有鯨落或者陳佳意能給你證據吧。
場中,男人冰冷的眼神和林歌四目相對,而在溶洞另一邊,一名耳朵上掛著黑珍珠的少年,正在一點一點的匍匐前進,拖著重傷的身體,從漆黑的洞口中艱難爬出,一點一點爬向塌陷的地洞。
他所在的環境一片漆黑,加上爬的緩慢小心,花紅兒也不知道他的行動,而此刻,名叫黎和雨的少年就這麼一點一點,忍著傷痛艱難爬向洞口。
眼前的情況不對,太危險了。
讓·巴蒂斯特隨時有反叛的可能,從剛才他們的交流聲音來看,緋紅叔也受了重傷,還被他打飛出去。
自己不能白白等死,等回頭他們和解完,周圍就全是他們的人,到時自己就是案板上的肉。
與其這樣坐以待斃,倒不如現在跳進地洞,不管下面有什麼,至少姐姐在下面,自己跳下去還有活命的可能。
心中做著最壞的打算,傷痕累累的黎和雨在地面爬出長長的血路,咬牙切齒的一點一點爬向崩潰坍塌的洞口,一直爬到邊緣處。
看著地洞下的黑暗,他喘息著從邊緣處彈出一塊石子兒。
石子兒落入洞口,兩秒不到的時間內,黑暗中傳來一聲落水的輕響。
透過石子兒落入水中的時間長短來判斷下方的深度,待確定地洞的深度可以接受,並且是較好一些的水流之後,黎和雨看了眼前方對峙的讓·巴蒂斯特和林歌,深呼吸一口氣,最終一頭撲向漆黑的地洞深淵。
……
……
洶湧的流水聲瞬間閃過耳畔。
溼涼的觸感籠罩全身。
漆黑一片的黑暗和幽藍色的頭頂淡光轉瞬即逝。
“噗哇!”
“嘔……嘔……!!!咳咳咳咳……嘔…!”
渾身溼透的西服少年上半身趴在冰涼的鐘乳石地表,下半身在趴在水下地面,一邊大口大口吐著肺裡的冷水,一邊不斷咳著水花。
林鯨落不知道自己暈過去了多久,他渾身溼透,身上的血跡都被沖洗乾淨,後腦勺上扎頭髮的小繩都已經消失,整個人散落著溼漉漉的劉海大口大口吐著冰涼刺肺的水。
從感官上來看,他覺得自己應該暈過去有段時間了,身體傷勢已經在奇奇怪怪的迴天冥想中恢復了一些,靈魂粒子也逐漸恢復,但身體還是很虛弱,一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趴在這片圓弧型的鐘乳石淺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