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扣鈕,隨後光潔的金屬腕錶上立刻彈出一個凹槽,裡面映照出一個淡藍色的人像投影。
“抱歉啊鯨落,叔剛才在跟管理員交代工作報告,回覆的晚了些,沒遇到什麼事吧?”
全息投影下的靶子叔對少年說道。
周圍氣勢洶洶的年輕人見到全息投影后紛紛一驚,遲疑的停下手中的動作,就連中年胖子看見投影裡的男人後也變得有些詫異,按著鯨落的肩膀,再次上下打量了這少年一眼。
而很快,鯨落就在一群凶神惡煞的圍觀之下,平淡的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從自己救了嬋兒,說到目前的處境。
他的聲音依舊很平靜,不急不緩的述說著發生的情況,而周圍的人和中年胖子則是安安靜靜的聽著並沒有阻止他的意思,似乎對靶子充滿了忌憚。
就連中年胖子按著鯨落的手,都不知何時收了回去。
不久,事情說完,鯨落靜靜的站著不動,而腕錶上投影出的靶子叔則轉過身,對著面色越發陰沉的中年胖子戲謔開口:
“王老闆,你看這事兒怎麼解決?”
被稱之為王老闆的中年胖子臉色一黑,隨後沉聲反問:“靶子,你想怎麼解決?”
“給我個面子,今天的事情就算了。”靶子囂張至極。
中年胖子聽的眉毛一皺,似乎對靶子囂張的態度非常不滿,他高高隆起的肚子起伏了兩下,嗓音也變的越發低沉:
“這小孩兒打傷了我們賭場六個人,這事情先不說,那小丫頭的死老爸欠了我們賭場那麼多積分,這事兒你就是告到壁壘的仲裁所,也是我們佔理,靶子,你不要以為”
“嬋兒他老爹我管不著。”靶子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並看著中年胖子露出笑容:
“按照壁壘法律,你們賭場並沒有理由讓嬋兒替父還債。”
“但法律也沒有明文規定不允許父債女償!”中年胖子的聲音起了一絲怒意,有些氣急敗壞的反駁道:“只要我們不弄死那丫頭,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此話一出,邊緣上孤零零站著的嬋兒頓時嚇的身子一顫,小小的身體縮在寒冷的夜風中彷彿一隻被人丟棄的幼貓。
場中,中年胖子和靶子還在繼續交涉,而面對口吻強硬的靶子,中年胖子已經開始落入下風。
“王胖子你別跟我在這兒扯皮,什麼東西。叫你一聲王老闆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老子也是在霓虹街混大的,知道你們賭場的算盤。”
“你們明明可以挖掉嬋兒賭鬼老爹的全身器官去賣給生化科技所,給他換上最便宜的機械器官,以此來清欠你們的債,可你們卻偏不那麼做,反而是要人家女兒,因為你們吃準了那賭鬼有錢以後還會繼續在你們賭場裡賭,到時候等他越輸越多,輸的沒有任何價值以後,你們就可以再去剝奪他的器官,嘖嘖嘖。”
靶子神色鄙夷的看著中年胖子,不屑嗤笑:
“魚和熊掌你們都想要,真是一幫吃人不吐骨頭的惡棍,行了,老子不愛和你們這幫雜碎廢話,要麼,讓我小兄弟和嬋兒離開,你們帶走那爛賭鬼,要麼。”
說到這兒,靶子停頓了一下,然後對氣的直哆嗦的中年胖子猙獰笑道:“我帶我們搜查隊的隊員去你們賭場耍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