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你受傷了!”
安妮看著將身份手環遞給自己的手,看著手背上的一排牙印驚訝。
“有點丟人了啊。”二階堂很尷尬的笑笑:“那個女心腹反撲咬了我一口,我一耳光給她半張嘴的牙抽飛了。”
“是哪個壁壘的?”林鯨落問。
“不知道,好像是上帝之城,那個準董事挺慫的,他們的防護屏障不是被改過了嗎?所以他看我把他的兩個心腹幹翻,還要繼續抽他,直接就乖乖把手環給我了,小夥子挺有眼力見的呵呵。”
聽完二階堂輕描淡寫的戰鬥過程,林鯨落笑著搖了搖頭。
昨天他就發現了,原來不是每個董事都那麼厲害的,像這些還沒轉正的準董事少年人,本質上跟普通小孩兒沒啥區別,沒了防護屏障,下屬一倒臺立馬就會認慫,養尊處優久了的他們可不會讓自己吃苦頭。
不過也難怪,畢竟這個骨幹培訓就是玩個遊戲,哪怕輸掉丟點面子,也比被人打一頓的強,反正面子又不值錢,回去以後該繼續當董事還是繼續當董事,誰叫他們祖先厲害呢。
像那個王天天,本質上也就是個怕疼怕苦的混賬小孩兒,像安妮,蠢到令人髮指的她就跟來旅遊的差不多。
“哎鯨落君,你說咱們這個工作這麼輕鬆,真就沒有那種厲害點麻煩點的傢伙嗎?”
吃過早飯,林鯨落將野營物資收納進隱神空間,安妮也換好了衣服,三人繼續在森林中探索。
二階堂雙手交叉抱著後腦勺,走在田林中臉上滿是無聊。
“壁壘的這些董事心腹真的是太弱了,全無挑戰性,真是無聊的任務。”
“是二哥哥和林哥哥太厲害了。”安妮笑著說了一句情商很高的話。
對於小安妮的馬屁,二階堂顯得非常受用,得意洋洋的拍了下這丫頭的腦瓜。
“小丫頭雖然笨了點,但說話很誠實嘛,不錯,不枉本大爺那麼給面子的照顧你。”
看著這倆處的跟當年的自己和嬋兒一樣,林鯨落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修道其實也是個單純的人,單純的從來不玩虛的,哪怕是殺人放火,那也是直來直去的殺人放火。
他的惡,很純粹。
“哎鯨落君,當年陳富婆是怎麼拿下骨幹培訓第一名的?”
山道上,二階堂忽然略有興趣的對林鯨落問道:
“陳富婆聰明多學我承認,但她武力方面應該很一般吧?她參加這種培訓的時候是廖大哥幫她的嗎?”
“不是,廖哥超年齡了,那時候佳意帶的心腹是一個叫叨叨的鴨舌帽女生。”
“女生?陳富婆就帶了一個女生?”二階堂驚訝,安妮也好奇看向了林鯨落。
路上,林鯨落一邊走一邊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佳意跟我說過,她當時是拿了文化培訓第一,然後野外培訓的時候就帶了叨叨,這個叨叨的年紀跟她一樣大,當時也就十三歲,她們兩個女生參加的野外培訓歷練,最後拿到的名次是第二名,所以當時陳佳意的名次是學術培訓第一,武力培訓第二,綜合起來就是第一名。”
“我草,真的假的鯨落君?”二階堂聽懵了。
“她們就兩個女生?還都是十三歲?我看那些準董事的心腹都是兩個人,而且那些心腹大多都是卡著二十五歲的年紀,幾乎都是B級能力者,陳富婆的那個什麼叨叨十三歲就到B級能力者了?”
林鯨落搖搖頭:“當時十三歲的叨叨只是個E級能力者,很弱,陳佳意之所以能拿到第二名的名次,還是在於她的準備和她會佈局、會卡BUG,而叨叨只是給她幹活,幫她背東西的工具人而已,幾乎不參加戰鬥。”
“啊?”
二階堂不理解,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