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佳意美滋滋暢想未來的時候,另一邊,剛剛放學的林鯨落,正看著林歌對班裡的同學實施校園暴力。
“啊!歌姐我信!我信了!別打臉!”
“啊啊啊啊救命啊!”
“砰!”
“啊!歌姐手下留情啊!我真的信了啊!”
下午五點,文科一班的教室內,林鯨落站在教室門口,看著身穿水手裙的老闆拎著根金屬棒球棍,追著滿教室的同學暴打,一個人打三十多個,直看的腦瓜子都嗡嗡的。
事情是這樣的,原本自己按照老闆說的,放學後老師前腳剛走,就把教室大門給關上,然後向班級裡所有人解釋自己和老闆的關係,告訴大家自己和老闆只是朋友關係,不要誤會。
或許確實是自己平時在班裡表現的比較溫柔,同學們剛開始的反應跟自己預想的一樣,一個個嘻嘻哈哈,嬉皮笑臉的,對自己說著什麼:“哎呀落哥不要這麼嚴肅嘛~我們都懂的。”
“就是,你倆不用解釋啊,我們不會告訴老師的。”
“哈哈,鯨落一本正經解釋的樣子好可愛,跟林歌好甜。”
很顯然,整個班,沒有一個人相信林鯨落的解釋,跟他的設想一模一樣,並且全然不顧林鯨落一個勁的衝他們使眼色。
然後,面無表情的林歌就在全班所有同學嘻嘻哈哈的氛圍中,默默抽出了金屬棒球棍……最大號,鋼的,實心的。
嗯,當時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相信的,還是不相信的,在看到棒球棍的那一刻,所有人全都沉默了。
“哐!”教室大門被踹開,穿著校園水手服長裙,扛著銀白色金屬棒球棍的少女走出教室,林鯨落一臉無可奈何的跟在後面。
全班三十多個同學,男女不論,一人一記棒球棍,張小壯最慘,一個人捱了十棍,被打的慘不忍睹。
揹著書包走出教室,跟在少女身後的林鯨落人都麻了,臉上掛著擔心。
“老闆你也太兇了,這麼多同學被咱們打傷,老師要是知道了,會告訴我爸爸的。”
“是我動的手,和你又沒關係。”扛著棒球棍,林歌彷彿資深不良少女似的走在前面,聲音冷酷的回應——“誰叫他們亂嚼舌,流言蜚語止於暴力。”
林鯨落撓撓頭,覺得有些愧疚。
雖然被誤會不好,但大家都是同學,他還是覺得這樣不太對。
尤其張小壯,鼻血都被打出來了,是真的慘。
對於自己認識的人,林鯨落的態度一向比較溫柔,就像對帥破天一樣,只有在面對完全陌生,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人時,他才能輕鬆揮出屠刀。
跟著林歌去體育室還棒球棍,林鯨落一邊走一邊憂心忡忡的長吁短嘆,害怕回去被爸爸責罰,林歌走在前面看了他一眼,無奈的翻了翻眼睛。
“小林你的性格還是太柔了,你平時對不認識的人挺兇的,對認識的人卻兇不起來,不能這樣子,做人要一視同仁。”
林鯨落:……
這特麼是一視同仁的問題嗎!
進入體育教室,將棒球棍放回籮筐,林歌拍了拍手後瀟灑插腰——“好啦,這下子就沒人誤會咱倆了,明天開始大家就還是好同學,誰不好我就打到他好。”
林鯨落:……(?ì _ í?)
還了棒球棍,林鯨落和林歌便離開了體育室,倆人剛一出來,就看到教室外再次下起大雪,而且比之前下的還要大。
凜冬季徹底來了,昨天的那場雪只是前菜,現在才徹底開始,林鯨落知道,這場雪可能會一下下一個多月。
每年凜冬季,荒野上都要凍死不知道多少人,極低的氣溫彷彿死神的鐮刀,毫不留情收割著荒野上的生命,無論是人還是動物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