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明白的。”陳佳意腦瓜直點，然後就一臉眼巴巴的看著林鯨落：“小寶貝，你願不願意答應我這個願望，去跟姜阿姨發誓。”

額……

林鯨落看著面前的女友，覺得自己被道德綁架了。

不過他確實受不了小惡魔衝自己撒嬌的樣子，即便知道她就是故意這麼玩的，有時候也依然會上當。

他覺得這很正常，覺得沒有哪個男生會面對女朋友可憐巴巴的撒嬌時不心軟，又不是人人都像吊毛二階堂和情聖帥破天的。

所以想了想，他在陳佳意耳邊竊竊私語了兩聲，答應了下來。

林鯨落可以跟媽媽發誓，只要陳佳意不是惡透頂了，幹那種傷害自己親人的事，或者不要自己跟別人在一起了，那他都願意答應陳佳意，前提條件就是她不能害自己，害自己身邊人，不能不要自己，這是底線。

像別的什麼在生活中欺負欺負自己啦都無所謂，自己還是會很喜歡她的，因為他覺得偶爾被自己的女朋友欺負一兩下也沒什麼，自己一個男生這點肚量還是有的。

見林鯨落答應，陳佳意更高興了，小下巴抬的越來越高，怎麼看怎麼嘚瑟。

因為童年的經歷，陳佳意是個對待感情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而且掌控欲非常強，有一定的心理問題，雖然她一直在努力改變，但在男女交往中還是會經常流露出這種情緒出來，根本原因其實還是在乎自己的男朋友，怕投入感情後摔的太慘。

“爸，我沒什麼願望。”

陳佳意的願望結束，林鯨落也開口了。

他最大的願望是給自己爺爺報仇，宰了緋紅天鵝，但老爸讓他自己親手為爺爺報仇，他也願意。

而除了宰掉緋紅天鵝外，林鯨落的第二個願望就是加入革命軍，但自己老爸油鹽不進，是天下第一吊人，所以也不用提了，因此，他覺得自己老爸問自己願望完全是在白問。

見兒子沒有願望，林小鹿微微詫異了一兩下。隨後，他就明白了兒子的想法，樂呵呵的笑了笑。

“鯨落，你一直想知道灰燼深空的來歷，對吧？”

“嗯。”

“行。”林小鹿點頭，取下腰間掛著的酒葫蘆，抿了一口。

“等過完年，老爸就帶你們三個小孩兒去見湯圓，讓他告訴你們一些有趣的歷史事件，佳意可能已經知道了，但知道的也不會太全，咱們革命軍有完全的真相。”

林小鹿此話一出，林鯨落和林歌都來了濃郁的興趣，就連陳佳意都有些好奇起來。

其實她也不知道灰燼時代具體是怎麼來的，只知道一些邊角料，然後大概知道母公司和董事是怎麼來的，至於其他的，她就完全不瞭解了，因此同樣好奇。

院內，林小鹿看看手腕上戴著的老式機械錶，一邊看零點時間，一邊笑道：“都成年了，可以知道一些東西了，只希望你們到時候不要被嚇到，包括革命軍和母公司為什麼會互相對立，我也會讓湯圓告訴你們，這些就算是在母公司，也都是屬於最高機密。”

說完，他放下手錶，笑呵呵的看向孤零零的小女生林歌。

“小林歌，你有什麼新年願望嗎？”

陳佳意和林鯨落也同時看向林歌。

穿著白色長裙的林歌眼眸低垂著，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什麼願望。

“沒事啦老闆，你有什麼願望都可以告訴我爸，你已經是革命軍的同志了，說起來我爸也是你的首領。”林鯨落勸慰道：“我爸雖然人奇葩了點，但能力還是有的，說不定他能幫到你呢。”

“沒有，我是真的沒有什麼願望。”林歌搖頭，實話實說：“我想殺了林知禮，但我不想讓林叔叔幫忙，我想自己親手殺了他。”

說完，林歌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