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都被劈開的地面上,看著面前悠閒嗑著瓜子的道士,指揮官只覺得自己腿肚子都在打顫。
這人到底什麼來頭啊!
從哪兒冒出來的!
海口的軍營總部為什麼沒有發現!
懷揣著一肚子的疑問,驚恐不安的指揮官強行忍住內心的慌亂,強裝鎮定的問:
“你們是什麼人?”
金豆扭過雙眼上纏著黑布的臉,面向指揮官聳了聳肩。
“剛才跟你說話你沒聽出來嘛?貧道是算命的。”
指揮官:……
場中,金豆將禁忌器械古龍泉收回背後的劍鞘,一邊繼續磕著瓜子,一邊對眼前一百多名緊張不安計程車兵淡定開口:
“大家下午好,事情是這樣的,貧道要在這裡住幾天,等下一批押送犯人的艦船去白鷗監獄,這期間需要你們配合一下,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也不聯絡軍營總部求救,每天該幹嘛幹嘛,該給軍營總部彙報工作彙報工作,在貧道順利進入艦船之後也繼續如此,不要讓軍營總部察覺到不對,不然貧道帶人坐船回來就砍了你們,完了只要你們配合,貧道可以保證,絕對不砍你們,明白嗎?”
士兵們遲疑著不說話,槍口也沒有放下,指揮官則是滿頭大汗的看著道士,哆嗦著嗓音努力說道:
“你們……想劫獄?還想讓我們不聯絡壁壘?這,這不可能,我們”
一旁的田彤兒見指揮官不願,未等他說完便秀眉一皺,拔出腰上的手槍就要打爆他的頭,金豆嚇了一跳,連忙攔下。
“小彤兒你幹嘛啊,不要傷人,上天有好生之德,這位居士只是在盡忠職守而已。”
在田彤兒疑惑不解的目光中,金豆的眉心閃爍起神秘的藍色光芒,隨後,光芒消失,他衝眼前計程車兵伸出手掌,微微一捏。
下一秒,一百多位士兵手中的槍械都開始變形扭曲,發出令人牙酸的扭曲聲音,同時他們身上的手槍、刀刃也都是如此,包括營地裡的許多武器裝備都出現了變形,直讓士兵們發出陣陣恐懼的驚呼。
這一手控物能力一出,所有士兵徹底絕望,而之後,金豆便在田彤兒和指揮官的疑惑目光中,摸索著走向這些面露恐懼計程車兵,開始挨個點名。
“你,出來。”
“你,出來。”
“你、你、你、出來。”
“你,還有你,那邊那個,別躲著,出來。”
“嚯,小夥子是福緣深厚之人啊,不出三年你就要升官了,還是連升三級!恭喜恭喜,來你也出來。”
“嗯?嘖嘖,你這娃娃命不好,明年可能要死,明年三月份的任務你能推脫掉就推脫掉吧,大規模任務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對任務的最終結果沒有什麼影響,切記貧道的話,來你也出來吧。”
被劈成兩半的大樓前,金豆一口氣點了六七十號士兵,幾乎佔了士兵們的一大半,接著金豆便在包括田彤兒在內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目光下,對田彤兒平靜說道:
“這些人都是未來因為各種原因,而有可能聯絡軍營總部支援、逃跑、或者在咱們坐船走後向軍營打小報告的人,彤兒你把他們都綁了,我在這裡看著。”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懵了,被點名的六七十號士兵更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道士。
這特麼……這瞎子是怎麼知道自己想法的!
就連田彤兒都懵了。
她只知道金豆道長可以預知未來,可,可預知未來還能這麼用?
這預知的是不是也太廣泛了一點?太狂妄了一點?
震撼了一會兒,她踢了一腳指揮官的屁股,興致勃勃道:
“金豆道長,要把他也綁了嗎?”
指揮官嚇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