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佳意的耀武揚威,龔夜只是冰冷一笑,並未吭氣。
死定了?怎麼死?這小丫頭還敢忤逆王月楠不成?
既然王月楠已經說了不許在壁壘開戰,那隻要自己待在壁壘一天,小丫頭就不敢跟自己耍什麼見血的手段。
木製沙發上,老婦人將倆人的宣戰舉動看在眼裡,並未有什麼反應,只是繼續面無表情的看向龔夜。
“那個刺殺你的人,還沒找到嗎?”
“謝王夫人關心,目前還未找到。”龔夜搖搖頭說道:
“那個人當時用了能力,我全程看到。可以確定,對方就是三年前刺殺張瓷良董事的能力者。”
老婦人點了下頭,隨後向龔夜提出疑問。
“對方三年前刺殺瓷良未果,如今潛伏三年,一上來就針對瓷良的生命之樹科技公司,現在又來針對你,所以你們到底幹了什麼?”
乖巧給老婦人捶腿的陳佳意對龔夜嘲笑:“鬼知道精力旺盛的龔叔做了什麼狗逼事情,說不定是睡了人家老婆呢?”
龔夜瞪了陳佳意一眼,然後冷著臉搖頭。
“王夫人,這一點我確實不清楚,如果清楚我肯定會告訴您,畢竟對方已經真正威脅到我,我肯定不會隱瞞。”
聽到龔夜的話,老婦人也就沒再說什麼,眼眸微垂,抿了口咖啡。
一個A級能力者雖然有點本事,但並不值得她去注意,能夠潛伏在壁壘不被董事會發現,就已經是這個級別的能力者所能做到的極限,至於刺殺壁壘董事?
呵呵~哪有那麼容易,每一個壁壘董事,都是不好招惹的存在,在強大的壁壘中,即便是年紀最淺的小佳意和草莽出身,半路成為董事的龔夜,也不是區區一個A級能力者可以刺殺的,他們不配。
這麼多年了,想刺殺壁壘董事的人何其多,又有幾個能真正成功?
所以老婦人相信,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個神秘人日後一定會露出馬腳,被人發現,然後在未來的某一天中死於非命,這是他的前輩們的宿命,他自然也不會例外。
沙發上,優雅從容的老婦人看向陳佳意,陳佳意也立馬流露出乖巧的表情。
“那個叫林鯨落的小孩子,你想怎麼處理?”老婦人語氣平淡的問。
面對老婦人,陳佳意毫不掩飾轉了下古靈精怪的眼睛,然後壞笑著扭過頭,看向冰冷盯著自己的龔夜。
“龔叔,您一把年紀了,私生子都被人宰了,您想怎麼處理呀?”
“哼哼。”龔夜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一聲。
“陳董事不是說,那小子是你的人嗎?怎麼現在反倒問起我來了?”
“哎呀我們都是壁壘董事嘛,他只不過是一個荒野小子而已,關鍵時刻佳意還是很願意給龔叔面子的。”
粉發少女眉眼彎彎的笑道:
“說不定龔叔把地下產業鏈交給我,我就立刻把那小子四肢砍了送給龔叔,讓龔叔親手為寶貝兒子報仇哦。”
“呵~陳董事捨得?”
“這有什麼捨不得的。”少女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他只不過是個有點小本事的荒野人而已,我都玩膩了,可以扔了。”
看著一老一少又開始在自己面前鬥嘴,喝咖啡的老婦人微微皺了皺眉。
“小佳意。”
“王奶奶我在。”嘚瑟的少女瞬間回頭,一臉乖巧。
“在我回來之前,把那小孩兒處理了。”
輕飄飄的話語聲突然降下,少女乖巧明媚的笑容也第一次僵住。
一時間,古色古香,和壁壘科技感格格不入的古韻房間內寂靜無聲。
片刻之後,察覺到少女異樣的龔夜露出異常得意的冷笑。
他故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