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到時但凡有一個犯人懷恨在心,在最後船來了大夥兒一起控制艦船準備逃離的時候使一下壞,那結果必然就會往不可控的方向奔去。
風險太大、不可控因素太多,沒有人願意冒這個險。
感受到在座幾人的疑慮,康斯坦丁嘴角微動,柔和的笑了笑:
“幾位不用擔心,這就是接下來的一步了。”
他看著所有人繼續講道:
“在我們拿捏住典獄長,由老頭子我來給它重新程式設計以後,我會透過它的密匙,來解開我們幾位身上的限制器。”
康斯坦丁看著塑膠薄膜上的所有人笑道:“只解開我們幾個人的,這樣一來,大家就都恢復了能力,到時……還怕那些帶著限制器的犯人嗎?他們拿我們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乖乖當我們的炮灰”
狠辣的話語落下,在場幾人皆是一怔,看向康斯坦丁的目光也徹底發生了變化。
是啊,一旦能力恢復,他們根本不用懼怕犯人的報復,雙方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到時候這些普通犯人面對自己,那還不是想怎麼拿捏怎麼拿捏?
幾個天王沒有誰手上沒沾過血,誰也不會覺得自己是個好人,如果賣掉手底下人可以獲得自由和活下去的希望,他們都不會遲疑。
薄膜上,林鯨落和二階堂對視了一眼,兩個從小就認識的少年瞬間明白對方眼裡的意思,繼續一聲不吭起來,而康斯坦丁則接著悠閒的說道:
“在這之後,我們的越獄就算完成一大半了,老頭子我會把典獄長程式設計完畢,讓它聽從計算機指令,每隔一個小時正常給壁壘回覆,讓壁壘以為監獄一切安然無恙,然後等下一批押送犯人的艦船出現,到時幾位老大就穿上獄警的衣服,偽裝成獄警,等船上計程車兵押送新犯人來到海灘上時,我再把粒子聲波儀器開啟,讓船上傳送不了求救訊號,接著咱們就給下來計程車兵搞個突然襲擊,殺光士兵,控制幾名開船的船員,最後登船離開便可。”
康斯坦丁扶了下鼻樑上的眼鏡,微笑道:
“艦船的航海路線都是在壁壘海軍軍營的粒子監測之下完成,不得私自更改,一旦私自更改航線,壁壘一樣會察覺,但如果不改,就順著正常航線行駛,到時抵達大陸海岸後就會有一座巨大的軍營,和不計其數的壁壘海軍等待咱們,所以咱們上船以後,老頭子我會給船上的計算器感應系統做新的程式設計程式碼,讓壁壘以為一切正常,然後咱們需要做的,就是控制船員,讓他們將艦船繞遠路開到其他地方的海岸邊。”
說完,康斯坦丁張開雙手,對所有人溫柔笑道:
“一直到這裡——越獄成功~”
……
……
中午時分,獄警和機械守衛給在海邊放鬆心情的囚犯們送來了一箱箱的盒飯,已經吃過烤魚的林鯨落沒有再吃,而是獨自坐在海邊,眺望大海。
對於康斯坦丁的計劃,他和二階堂都沒有著急同意,包括女子監獄那位名叫張蘭的女天王,只有泰山和坤沙兩人當場表示願意參加。他們似乎是跟康斯坦丁早有聯絡。
其實講心裡話,林鯨落是很心動的。
確實,康斯坦丁不是一個信得過的人,他可以毫不在乎的把犯人當炮灰,雖然林鯨落自己如果被逼急了也可以這麼去做,但多多少少也會有愧疚之心,但他沒有,這一點可以從他說這些話時的面部微表情看出來。
但這一點對於林鯨落來說並沒有什麼所謂,因為不管康斯坦丁有沒有陰謀,他的最終目的一定還是想離開白鷗越獄成功,所以在控制典獄長之前不太可能像自己猜測的那樣過河拆橋,耍心眼什麼的,至少也會幫助自己拆掉脖子上的限制器,畢竟如果他不拆,其他犯人發現這老頭賣了所有人會不會弄死他先不說,押送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