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起始數都會變成1。”

此話一出，幾人都聽的一臉懵逼，而林小鹿也沒有過多去說，畢竟這玩意兒雖然看似簡單，但要詳細解釋起來其實還是挺麻煩的。

不過這個難題也確實很有價值，因為它一旦被具體的公式證明，就代表人類又會獲得一條基礎萬能公式，不但可以解開許多未解的物理難題，完善物理方面的一些漏洞，還可以舉一反三的使用在各個學術上，比如偏微分方程，比如湯圓一直在研究的重力在空間中的波動率等等。

所謂萬丈高樓平地起，數學就是這樣，每一條基礎公式的誕生往往才是最難，畢竟湯圓一直相信，即便是複雜的宇宙，全部剖析到最後，也就是一條初始的、最初的、甚至簡單的公式，透過這條公式，人類可以計算出宇宙中所有的一切。

硬板房構造的實驗室門口，林小鹿跟湯圓簡單聊了起來。

令林鯨落驚訝的是，自己的父親雖然平時看起來不著調，彷彿一個大憨憨一樣，但聊起學術居然出人意料的還不錯，至少這位湯前輩說的東西他能聽得懂，不像自己，完全聽不懂湯前輩在說啥。

實驗室門前，林小鹿和湯圓絮絮叨叨聊了好一陣兒，林小鹿才終於停下來，然後笑呵呵對兩個少年招了下手。

“破天，你不是想玩電動嗎？走走走，叔叔帶你去玩電動。”

“真的嗎？好啊好啊，謝謝林叔叔。”

一說起打電動，早就心癢難耐的帥破天立馬渾身來勁，跟著林小鹿和湯圓前輩進了實驗室，林鯨落牽著阿雪也一同進入，兩個少年都蠻好奇，這位鼎鼎大名的湯前輩，做學術研究的地方會是個什麼模樣。

……

……

“這是我八個實驗室中的一間，幾個小娃娃，你們看歸看不要動，不然回頭叔叔哪張草稿找不到了，就會很麻煩。”

“哎呀放心啦湯圓，這些孩子都知道規矩。”

“是嗎鹿哥？好吧我跟你說實話，我其實是說給你聽的，小孩兒都比你懂事。”

“……你特麼”

潔白的走廊內，林小鹿和躺著前進的湯圓走在前面，林鯨落和帥破天則好奇的跟在後面邊走邊看。

走廊兩旁是一間間佈置著透明玻璃的房間，透過窗戶，林鯨落能看到房間裡面有很多播放奇怪程式碼的計算機，然後還有數之不清，散落滿地的紙和筆。

每個房間都差不多。

堆積如山的電腦，雜亂的電線，寫滿幾何圖案和複雜數學符號的黑板，遍地都是的草稿紙和鉛筆頭，看的令人頭皮發麻。

除了電腦和湯圓前輩躺著的那張床，林鯨落沒有看到任何科技。

“湯叔，您平時睡覺都是在這張金屬床上嗎？”他對前方躺著的湯圓問。

湯漢卿“嗯”了一聲。

“我這個人比較懶，不太喜歡折騰。”

“你們湯叔叔平日裡專研學術，對其他的事情不感興趣。”

林小鹿笑道:

“他每天都會簡單吃一下其他人送來的飯菜，然後就自己思考，自己計算研究，然後平時閒下來的時候，比如說上廁所，他就會坐在馬桶上隨便設計點小玩意兒放鬆放鬆大腦，外面的很多東西，那些機器人啊，武器裝備啊，包括鯨落你喜歡的那輛極端武力三叉戟，最初都是源自於湯圓坐在馬桶上，為了放鬆大腦而隨手寫的一張設計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