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陸川的雙眼被某種秘法緊緊的遮住,而自己的手臂則被陳老道人用力的抓住,就連他這種極其特殊的體質都感覺到了隱隱吃痛,心中十分不明,陳老道人到底為何會突然變成這樣。難道剛剛的那一眼,完全就是錯覺?
“掌門師兄,陸川已經帶到。”
“進來吧!”
葉青雲的聲音淡淡的傳來,聽不出有什麼感覺。
“嘎吱。”
只聽一道推門聲響起,陳老道人便兇狠的扯著陸川走進了房中。路過那門檻時,陸川還差點被絆倒。
這裡是哪裡?為何自己的靈覺會毫無作用?就像是消失了一樣。陸川的心裡在打鼓,他甚至開始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信錯人了。
身處在這裡,不論是神識還是靈覺都無法探查身邊的一切,哪怕是做到靈元出體都極其的難。
“陸川,你知罪嗎?”
陸川的視覺恢復了。只見此地猶如是一個巨大的天井一般,四周環坐著諸多的人。所有人都身穿統一的黑色金絲修邊長袍。他們頭戴面紗,但是眼角的皺紋卻在告訴著陸川,這是一群年邁的老人。
“弟子知罪,但還請告訴弟子做錯了何事。”
陸川怕其中有詐,巧言詢問道。
“你殘殺百姓又偷盜東黎國禁月神刃,此刻還潛伏到我器門之中。說!你到底是何用意!”
此話一出,陸川當即臉色大變,雙目通紅,有入魔的徵兆,背後的九幽冥血刀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氣,一時間錚錚而動。
不過這等現象僅是一瞬,陸川便將其收斂。
“算你識相。說出實情,免你一死。”
死?陸川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詞會出現在自己的身上,就算是死,那也是壽終而至……
此刻的陸川已經被一道散發聖輝的鐵鏈緊緊的捆縛住。背後的九幽冥血刀因為自己的主人受到危險想要自主護住,但是卻被陸川硬生生的強制性攔了下來。
“弟子沒罪。弟子上器門只為求學而來,並無它意。”
現在的陸川就像是捆粽子那般被緊緊的捆縛住,儘管他已經被神鏈束縛而強制性的跪在地上,但是他的眼神極度堅韌,毫不屈服。
“大膽!你明明已認罪伏誅!”
天井上,有一人當即站了起來,點指著陸川,那樣子顯得頗為震怒。
“弟子所認之罪僅僅只是沒有按時回到演武場,而並非是您剛剛所說之事。”
陸川神目如電,鋒利而又尖銳,絲毫也不做退讓,甚至哪怕就是在神鏈的絕對束縛下,他都還在用出全力的反抗。
既然自己已經是這個宗門的一員,若是真的有如此大罪他會跪,但是沒有他就絕對不會臣服。
“拿下此子!廢掉他所有的力量,交給東黎國審判!”
天井之上當即就有一個身穿黑色金絲修邊長袍的老人站了起來,厲聲呵斥道。
他的嗓音無比的蒼老,但是卻又一股無上的威嚴。陸川甚至能夠感覺到,假設自己和他對抗,他能像捏螞蟻一樣輕易將捏死自己。
“我自幼無雙親,從小就被妖域內的一位高人收養,那什麼禁月神刃是我在妖域當中拾得的。至於殺人,是我當日在眾目睽睽之下所為,他們都看到我殺的是何人。”
“難道眾人都是睜眼說瞎話不成?!”
陸川雙眼爆發神芒,如出鞘的神刃一般,在這個奇特怪異能壓制人體靈元的地方,一股強大的氣勢竟然從陸川的身體上蔓延出來。
他怒聲呵道,絲毫不留情面,何況也根本就沒有情面可以商量。
“我陸川向來不跪天不跪地,只跪授我生存技能的師父。你們,憑什麼讓我跪!又憑什麼廢掉我自主苦修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