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你。”他勾起淺淺的笑紋,這小妮子錯把救命恩人當摧花狂魔了!
“我記得在舞會上多喝了幾杯酒,接著頭昏昏沉沉的,我去洗手間……”她蜷縮成球,抱著仍有點昏沉的頭努力回想。“然後好像有個男的闖入洗手間……”
“嗯,幸好我聽到垃圾桶被踢倒的聲音,進去檢視,那時你已經昏迷了。”柯仲凱點點頭,斜靠著床頭櫃,身上一股淡淡好聞的氣味鑽人她鼻間。
她記得他身上的古龍水味道,是他救了她!
哦,天!她差點就在廁所失身了!難怪她現在全身乏力、頭痛、肌肉痠軟無力,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痛,就連五臟六腑都像重新錯置了一樣。
“那個人是誰?”任宏禹氣得恨不得將那人抓起來毒打一頓,再閹了他!
“應該是你班上的同學。”他揣測。
“應該?”她聽出他的語病。“你沒看到那人的臉嗎?”
“他頭上戴著絲襪。”他皺著眉。
“哎呀!你怎麼沒把他抓起來?”她氣炸了。
柯仲凱兩手一攤,無奈地撥出一口氣,“小姐,那個人把你丟到我身上,我不但要接住你,還得注意那人接下來的舉動。再說,當時你臉色慘白如鬼,兩隻眼睛倒吊,就差沒口吐白沫了,你說,我該拋下生死不明的你追出去嗎?”沒見過有人這麼不知感激的,連聲“謝謝”也沒有,還責怪救命恩人辦事不力。
“可是我現在好好的,沒事呀!”她氣他沒逮到色狼。
他凝視她不語,決定不跟蠻女鬥。
“那我現在身體狀況如何?”她氣憤難當,卻也沒忘記詢問自己身體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狀況還好,不過暫時不宜進食。”他回答。
她偏著頭,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什麼人要致我於死地?”
“他並不想致你於死。”他更正她的說法。
“那他想怎樣?”
“他想劫色。”柯仲凱一針見血。
任宏禹嚇得說不出話來,若非柯仲凱及時趕到,她就慘遭蹂躪了,忍不住機伶伶打個冷顫,不敢再往下想。
“在還沒抓到歹徒之前,我希望你自己特別小心。”柯仲凱關心道。
“我怎麼會被下藥呢?”她皺著眉,覺得事有蹊蹺。
“我懷疑那個人在你喝的飲料裡下藥。”
“當時現場鬧烘烘的,誰也不曉得哪個酒杯是誰的,那人應該不是針對我,而是看哪個倒楣鬼喝到下了藥的酒就下手吧?”
“也許。”他聳聳肩,“總之;還是小心為上,以後別隨隨便便喝來歷不明的飲料。”
“謝謝……”她誠心感激他。
柯仲凱微挑一眉,勾起唇角,似乎很訝異她會道謝。“那我不打擾你休息了,等你睡醒,我再送你回家。”說完,他轉身準備開門離去。
“等等!”任宏禹想到一件事,連忙喚住他。“我有一事末明。”
他手擱在門把上,回頭看著她,“請說。”
“我現在人在哪兒?還有,為什麼我沒有在醫院裡呢?”依照常理,柯仲凱應該在事件發生後,先打電話報警,然後直接送她到醫院,再不然也該通知小蓉才對,怎麼會帶她來到這間看起來像是私人住宅的地方呢?
“你在我家,因為你被下的是禁藥;我不想因為你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近警察查得緊,若非有當議員的舅舅罩著,店裡不知要被臨檢多少次了。
“換句話說,就是你不想影響店裡的生意。”她聽出來他話裡的含意。
他撇嘴一笑,露出一個“孺子可教”的表情。
“你沒有帶我去醫院?”她眯著眼質問。
柯仲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