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悲慼的控訴著,裝著委屈巴巴的樣子。
“對,你不是還有一個星期才開學嗎?在這一個星期,我要上班,你就要在家陪著媽媽照顧弟弟,家裡的衛生工作和衣服也都是你來幹。”許爸爸好笑的看著自家女兒精彩的表演,不為所動的繼續吩咐著合情合理的安排。
“我要換家庭,我要離家出走,我要把弟弟打出去……”許琉璃一聽自己要做那麼多的活,裝作難以忍受的躺在沙發上,嘴巴里還不忘威脅。
“別鬧了,給爸爸講講你在蘭都兩個月幹什麼,順便說說有趣的事情吧!”許爸爸好笑的看著女兒傻乎乎的舉動,溫柔地彎腰摸了摸她凌亂的頭髮,將她從沙發上拽起來,細細的詢問。
“我拒絕,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別想從我嘴裡得到一點點訊息。”許琉璃順著爸爸手臂上的勁道坐直,不停地搖著頭,從頭到下,整個身體都表示著拒絕回答。
“快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許爸爸繃起臉上的笑容,面無表情的將手疊放到胸前,厲聲地問。
“哎呀,啥都沒有幹,我可乖了。每次打電話的時候,不是也和你們彙報過嗎?我就是和琳琳在一家書店上班,給,這是工資。”許琉璃不自在的換了個姿勢,看著一本正經的爸爸,表情不自在的說。
“說謊,我早上從你手裡接過默默的時候,看見你手臂上好幾處青紫的地方,還有幾處疤痕?”許爸爸有些生氣的呵斥著許琉璃,眼睛裡滿滿都是不信任,眼神批評的看著她。
許琉璃心裡咯噔了一下,手臂上的傷是拍自己最後的幾場戲,為了真實,自己親身摔倒好多次才演好的,所以這兩天自己一直穿著長袖長褂,只是想不到,姜的還是老的辣,失策了。
該怎麼圓這個謊呢?當真是一個謊言的出現還會接著無數個小的謊言……
“之前不是和你講過,我和琳琳是住在一個養花的老奶奶家,臨回來前的前兩天,蘭都那邊下了一場大雨,幫忙搬花的時候,不小心摔倒磕的,不僅手臂上有,腿上還有呢?”許琉璃想著自己臨來前好像蘭都有下過雨,謊言自動的就在腦海裡形成了。
“真的,你沒有幹一些不好的事情?”許爸爸懷疑的看著許琉璃腿上的淤青,眼神裡的嚴厲退下了幾分,不過卻多了幾分狐疑。
“騙你幹什麼,那天雨下的那麼大,陳奶奶年紀那麼大了,總不能讓她搬吧!再說,陳奶奶把那花看的那麼重,我總不能袖手旁觀,你不相信,就算了!”許琉璃再接再厲的說著自己的委屈,一邊說一邊還眼淚汪汪。
有些話哪有什麼真假,表象最能迷惑人心,情到了,那麼話就真假難辨了。
第一百零二章 從容會師
你以為你是我生命中不可替代的角色,卻不知我僅僅只當你是一個過客。
什麼叫做演戲?什麼叫做生活?
別人都說戲如人生,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這句話其實也並全無道理,起碼許琉璃覺得它對自己很有用,自己可是躲過了很多次責難,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些事情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又如何,沒有人相信也是一場笑話。
看著爸爸眼神裡的懷疑漸漸的全部消散,許琉璃提了很高的心陡然放平,幸虧自己是學過臨時無劇本的即興表演,不然今天這一關可真難過。
只是,短短兩個月沒有見面,爸爸的觀察力何時變得那麼強了,真的是防不勝防。不過,這下好了,自己既然已經說明白了,那麼下午就可以穿裙子了,腿上的傷也不怕暴露了。
“還疼不,用不用再抹抹藥酒?”許爸爸看著女兒腿上和手臂處青青紫紫的淤痕,音調低沉,聲音溫柔的問。
“嘶,疼。爸,你剛才說什麼,我剛打了會岔,沒有聽見。”許琉璃回過神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