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常在一起,替你程伯伯多看著他點,千萬不要叫他闖出禍事來。”
“嬸嬸,我們兩家還要說什麼客套話,處默我一直以兄事之,他的事哪有袖手不離的道理,小侄建議如果程家和張家有什麼瓜葛未了,還是早早斷掉為妙。”
程夫人也是豪門大家出來的,哪會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匆匆去了後院,安排家事。
去找李孝恭也是麻煩,幾次三番的戲弄老頭,老頭子估計對雲燁也生了一肚子的氣,這會有事相求,還不知道老頭會如何折騰自己,雲燁坐在程家大廳裡愁眉苦臉的想辦法。
程處默就不是一個能坐住的人,歪躺在錦榻上,翻來覆去的哼哼就想渾身長滿蝨子一樣。
“你想睡覺,就睡一會,動來動去的幹什麼,叫喚的噁心。”又一次被打亂思緒,雲燁有些火大。李孝恭也是這毛病,聽李懷仁說早年間他老爹在江南逃命的時候,全身潰爛,後來傷好了,卻總是覺得渾身癢癢,一天不讓家裡下人撓幾百下就不舒服。
孫思邈給看了,雲燁也看了,面板沒問題,就是一些心理陰影罷了,有點安慰劑就好,可是拿什麼當安慰劑才好呢?手頭又沒有藥劑,只能用實物代替了。
窗戶外程家種的竹子給了雲燁一個新主意。
費了半天勁才把禮物做好,給這些長輩送東西,不在於是否名貴,只在乎有沒有心意。
李懷仁去了隴右,雲燁在王府硬著頭皮遞上了帖子,求見老王爺。
雲燁的面子還是起作用的,管家出迎,親子把雲燁,程處默送到了客廳,遠遠就聽見李孝恭在說話,:“這猴崽子油滑油滑的,老夫在他手上吃虧可不是一次兩次了,蕭老先生萬萬不可被他外表迷惑,免得吃虧,到時候別說老夫沒提前打招呼。”
壞了,他還有客人,借人這種事情哪裡好當著別人的面說出來,雲燁暗暗叫苦,程處默則擔心的看著雲燁的禮物,做好了一會老頭髮飆,自己好拔腿就跑的準備。
李家的矮榻上坐著兩個人,一個矮壯健碩,一個瘦骨嶙峋,矮壯者是李孝恭,瘦弱者乃是宋國公蕭瑀,不是冤家不聚頭啊,上次在李家忽悠的蕭瑀打算自己寫書,現在時間過去了一年多,也不知他的書寫出來沒有。
“疾風知勁草,板蕩識誠臣。勇夫安識義,智者必懷仁”這就是李二對蕭瑀的評價,也是一位大佬中的大佬,沒一個是雲燁可以得罪的起的。
老老實實上前見禮:“晚輩雲燁拜見王爺,蕭公,許久不見,身體康泰否?”
“還死不了,小子,猜你也該上門了,被皇后娘娘一棒子沒敲死你也算是奇葩了,去皇宮告個饒就過去的事,你居然硬挺著脊樑不彎,老夫都不知道是誇你,還是要罵你,一萬貫早就備好了,走的時候拖走,有什麼事等懷仁回來你們去商議,老夫和你們小輩還攙和不夠丟人錢。”
老李的一句話讓雲燁眼睛都紅了,話噎在喉嚨裡吐不出來,自己以為老李最少會笑話幾句,沒料想老頭早早為他擔心,連錢都備好了。
雲燁從袖子裡抽出一支癢癢撓,這是他在程家現做的,竹子還是青綠色,倒也十分美觀,前面彎起五隻小齒,用來撓癢最好不過。
雙手捧著癢癢撓送到李孝恭面前說:“伯伯心意小侄記在心裡,永世不忘,小侄鄙陋,只有親手製作的一杆癢癢撓敬呈李伯伯膝下,希望它可以稍解伯伯瘙癢之苦。”
李孝恭笑呵呵的拿過癢癢撓,當著蕭瑀的面就把癢癢撓塞進衣領,在後背上撓幾下,又取出來對蕭瑀說:“時文兄,我說過這小子辦事最是合人心,區區之物卻是最適合的見面之禮,難得,”
蕭瑀捋著鬍鬚說:“你贈他萬金,他還你情誼,這兩者本就等值的,可為天下添一雅事。”
李孝恭轉過頭又說:“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