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老子一起保護,哈哈哈。“那日暮可能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把頭埋在雲燁懷裡亂頂,兩人嘻嘻哈哈逗樂,都覺得這樣的日子一直過下去也不錯。
這個世界從來不缺少巫婆的存在,才高興了一會,辛月的腦袋就探了進來,看到兩個人惡行惡相的玩鬧,立刻就進來干涉。
“喂喂,還是大肚子,經不起您折騰,那日暮,你自己也不注意,傷了孩子怎麼辦,這麼大人了就沒個節制,您已經睡了三天了,是不是也該出去走走?幾位老國公家,書院裡是不是都要去看看?禮物我都準備好了,馬車也給您備好了,現在去秦伯伯家還能趕上吃午飯,順便把潤孃的婚事敲定,都大姑娘了,再不嫁人,該有閒話了。“揪著那日暮的耳朵往上提,看得雲燁大怒,把這個掃興的娘們一把按倒在炕上,照著屁股蛋子就是兩巴掌,再渾身上下亂扭胡摸一通,那日暮也悄悄的趁機扭了兩把,辛月很敏感,就不能被雲燁折騰,一折騰立刻就渾身發軟,現在又面孔紅紅的趴在炕上回氣。
三兩下穿好衣服,拖著那日暮跑出房門,把巫婆一個人留在屋子裡發脾氣。
知道侯爺的脾氣,下人們早就給侯爺準備了一盆冰涼冰涼的井水,好讓侯爺洗臉,大熱的天裡把頭蒙在井水裡,說不出的痛快。
辛月在下人面前從來都是賢妻良母的模樣,給雲燁拿來了繡好的毛巾,賢惠的給他擦臉,另一隻手趁機在他腰間的軟肉上擰上幾圈,下手很黑。
帶著老錢出了門,趕著四五輛馬車,沒別的,就是一大塊,一大塊的鯨魚肉,都是找松枝燻好的,除了有一點魚腥味之外和燻肉沒什麼區別。
在程家,嬸嬸看到雲燁就哭了一鼻子,指著京城裡的那些勳貴罵了個遍,還要雲燁把程咬金,程處默弄回來,說這些人就是想看著程伯伯父子回不來才滿意。
如今程伯伯已經大勝,程處默也在李績的麾下撈功績,高昌已經被大軍踏平,如今正在向薛延陀進發,只是吐谷渾不知怎麼的,和大唐達成了協議,互不侵犯,而且還是李靖從前線極力促成的,目前還是機密,雲燁不知道,不過十六萬大軍,全是關中府兵,已經匯合,正在一路狂飆,薛延陀,昭武九姓都會被這股洪流沖刷成歷史的塵埃。
為了給心驚膽戰的嬸嬸安心,特意來到程家的沙盤跟前,把幾個小旗子往上面一插,大致講解西面的情形,這才讓嬸嬸破涕為笑。
牛見虎居然留起了短鬚,小鬍子讓雲燁看的發笑,從懷裡摸出一塊翠玉的掛件,掛在懷裡的小牛脖子上,小傢伙剛長出來兩顆牙,口水嘀嗒的,流了滿下巴,還撈起雲燁送的掛件就往嘴裡塞,牛嬸嬸看得高興,從孩子手裡拿下掛件,抱過去猛親,絲毫不管口水糊在自己臉上。
哥倆弄了兩個小菜,天太熱,就這葡萄釀下飯。
“你這個嶺南水師統領是個什麼官職,為什麼和其他的幾路水師將領的稱呼都不一樣,人家這個總管,那個總管的,叫著都順嘴,就你一個人叫什麼統領,你又不是百騎司的人,只有他們才這樣稱呼。““誰知道,不過你這個泉州別駕是怎麼回事?剛才嬸嬸提起來我才知道有這麼回事,你難道在宮裡當侍衛的時候調戲了宮女,所以被被髮配了?怎麼還掛著一箇中大夫的操蛋散銜,你是將門,到了地方也該是折衝府的都尉,怎麼混文官了?““我就是想問你,不光是我一個,長孫衝是長吏,衡州府的,秦懷玉去了舞陽,李得譽去滄州,聽說是李靖特意給兒子要的,奇怪的是,一個個都是文官,沒一個武職,既然皇命下了我們就只好認命,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