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男人我也沒有理由拒絕她吧,畢竟我也不吃什麼虧。”
聽聽,從這話裡就能聽出林木對張妙沒有感情,只有肉慾之快,安雅恨不得把他的淫賊嘴臉剁成泥漿,張妙為什麼就看不透呢?
“今天我來只有一件事兒,你怎樣才能不再傷害張妙?”
“我哪有傷害她?”林木還在狡辯。
安雅忍著性子,“好,我換個說法,你要怎樣才能和張妙井水不犯河水?”
林木攤攤手,“對不起,我這人一向來者不拒,但凡有點姿色,我統統收納。”說著,還親了一口他懷裡的風塵大胸妹。
安雅氣急敗壞,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咣噹”一聲朝自己頭上砸了下去,鮮血頓時汩汩流出,一直蔓延到脖子裡,衣服裡。
林木和他懷裡的大胸妹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故”嚇得魂飛魄散,愕然地驚在那裡,一動不動。
林末也被嚇得錯愕不已,但他沒有被嚇呆,趕緊手忙腳亂地給安雅止血,問她這是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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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
安雅滿臉是血,卻臨危不懼,從手包裡拿出一沓錢扔在林木的褲襠上,表情鎮定而狠辣,“管好你的那東西,張妙再被你傷一次,我就讓它從你身上消失。”
醫院裡和張妙躺在同一間病房裡的是安雅,醫生剛包紮好她的傷口,這下果兒有的忙了,她坐在兩張床的中間,一邊照顧張妙,一邊照顧安雅。
“安雅,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幹嘛拿酒瓶往自己頭上砸啊?”張妙語氣滿是責怪。
安雅指指自己的頭,“還真有病。”
“安雅,你這樣為我不值得。”張妙很是心疼。
安雅卻很爽朗,“只要那個混蛋離開你了就值。”
張妙滑落兩行淚,“安雅,這段時間我……也不知道怎麼……我心裡也很痛苦……可我……安雅,現在我只想說謝謝你……我真的……”
安雅阻止她,“張妙,你給我閉嘴,我們之間不說這些兒,你要真感激我,就別再去找那個混蛋,我的血才流得有價值。”
果兒也勸,“妙兒,安雅說得對,你愛上的就是一個混蛋,到最好傷害的只能是自己,我們做姐妹的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沉淪下去,你就聽我們的勸吧。”
張妙把嘴唇咬得慘白,下定了決心,“好,我聽你們的,我遠離他,我不接近他,我躲著他,讓我的世界裡沒有他,從今天起我好好地去愛一個值得我愛的人。”
林末從外面買水果回來,剛好聽到張妙這句話,於是開玩笑,“我就是一個值得去愛的人。”
張妙和果兒會心一笑,只有安雅露出不屑之情。
“怎麼,不認可我的話?”林末拿出一個蘋果削起來。
“你是誰,根本沒人瞭解,你的話我們憑什麼相信?”安雅故意擠兌。
林末傻傻一笑,“嘿嘿,我就是開個玩笑。”
“既然話說到這了就讓我刨個根問個底,”安雅追問上次林末沒有回答的問題,“你和方曉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故事?”
林末蹙眉,“你為什麼老關心我的事?”
“女人嘛,總是對別人的感情充滿好奇,你就滿足一下我們的好奇心吧?”果兒給安雅幫腔。
“是呀,要知道這個房間有三個女人,你一個男人,我們三姐妹可是會聯手一致排外的,你若不說,後果可是你想象不到的。”張妙也不甘落寞地參與進來。
林末抵擋不住三個女人的咄咄相逼,像個戰敗者一樣只得乖乖就範。
大三的時候方曉突發奇想,跑到街上給人畫肖像,畫肖像方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