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陽黯然的搖頭:“依然進不去,都怪我沒用,如果不是當初我……”
顧熙皺眉:“你一直了解我的脾氣。我不喜歡無謂的自責。這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豈非人力可以更改?你走吧,做好分內之事便可!”
李華陽頹然的低著頭走了出去。
顧熙在她走後終於支撐不住倒在了旁邊的石凳上。
一張臉更是一點血色都無。
但她的神色卻依舊冰冷,眼神卻更賤狠戾。
咬牙回到石床上再次執行期九玄法決。
察覺道體內的真氣飛快的運轉游走子在自己的經脈裡。
一陣陣的暖流將她原本冰涼的身體暖熱。
但這中愜意的感覺沒有保持多久,從她丹田伸出突然伸出一股吸力,想要將顧熙好不容易吸納的靈氣吸食殆盡。
顧熙立刻拼命的運轉法決,同丹田內的那股力量爭奪起來。
隨著發覺的高速運轉,顧熙的臉色也越來越白,白都幾近透明。幾乎能清晰的看到她臉上的血管。
她的生魂剛剛跟這具完全用她的精血養成的身體混合。
無論是從精神還是身體都很虛弱,哪裡經得起這樣高輕度的負荷。
最後終於臉上浮現一抹潮紅,再次噴出一口血,人也軟軟倒在床上。
花容小心翼翼的踏進山洞時 ,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亮而不晃眼的燈光下,一個身穿黑衣的女人倒在石床上緊閉著雙眼,嘴角還殘留著殷紅的血漬,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生死不知。
花容滿是疑惑的靠近,當看清那個女人的臉時,不由大驚。
這不是李恬兒嗎?
但之前她躲在石頭後分明看到她捂著胸口跟喪家之犬一樣下了山。
短短不到十幾分鍾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但仔細看了片刻。她便覺得這不是李恬兒。
雖然一眼看上去長的很像,但在仔細一看卻又覺得一點都不像。
到底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她也說不上來。
她盯著那女子昏迷中的容顏看了好一會。
心裡飛快的閃過無數個念頭。
直覺告訴她這美的異乎尋常的女人就是李信頻頻王后山跑的理由。
這樣死死的盯著這個女人看了一會。
突然想起了李信手機上的照片和影片。
她陰沉著臉又湊近了一點。
這分明是李恬兒。不對,這是在天兆山上的李恬兒。
不是之前跟自己打架潑婦一樣的李恬兒。
可這兩人明明是一個人又不是一個人。
花容一時想不出個所以然,覺得這李家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想起李信對自己不冷不熱的態度,就更是窩火。
當初求娶是是他,自己肯嫁了,他竟然這樣對待她。
花容這些日子來無數次氣的心肝疼,一個聲名狼藉的庶子,他憑什麼。
而現在看來,他將人還揹著自己養了別的女人。
花容陰狠的盯著昏迷不醒的顧熙看了一眼。
眼裡劃過一絲厲色。
不管你是誰,都給我去死。
猛然伸出手,灌滿內勁,毫不留情的朝顧熙的胸口拍去。
她此時也是玄級高手,花家的花朝十二式從來都以掌功見長。
這一掌下去拍碎一塊山石頭毫無問題,何況一個看脆弱纖細的女子。
“砰”的一聲。
花容看著那個昏迷的女人的嘴角再次溢位一口血。
不僅滿意的露出笑容。
同時毫不客氣的再次拍出第二掌風。
她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