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說小寶這是心病,大夫還說,他也開不了什麼良藥,還說解鈴還須繫鈴人,你說小寶才八歲,怎麼會有心病呢?”張含抬頭望著莫帆問,眼眶淚水隨時要流下臉頰。
莫帆聽到這裡,蹙了下眉,望著小寶,心裡懷疑小寶是不是在思慮那邊的事情,這個孩子,自己不是跟他說過,會想辦法幫他的嗎,為什麼他就不能放寬點心呢,一定要把小小的他搞成這幅樣子才罷休。
張二柱跟金秋花這時走上前,望了一眼滿頭是汗的小寶,金秋花鼻子酸了酸,坐到床邊沿上,拿手帕幫小寶擦冷汗,擦完之後,金秋花轉過頭望向身後的三人,著急的問,“孩他爹,莫帆,含兒,你們三個快想個辦法吧,小寶流了好多汗,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啊。”
莫帆低頭思忖了下,抬頭看了一眼房裡的人,開口說,“這樣好了,我去鎮上請李大夫過來吧,也許他會有什麼辦法。”
張含跟張二柱夫婦聽到莫帆這句話,一致點頭,答應,“好,你快點去。”
莫帆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小寶,快速把眼裡的不願給壓下去,應了聲好,轉身走出去,在莫帆一隻腳剛要踏出門檻時,張含叫住了莫帆,“莫帆,等一會兒,我也跟你一塊去,去到鎮上,我也可以跟李大哥說一下小寶的情況,這樣他也可以帶著有用的藥物過來。”
莫帆盯著張含看了好一會兒,點了下頭,開口答應,“那好,我們一塊去吧。”
“嗯,我們快點走吧。”張含微微一笑,拉著莫帆的手走出房間,沒過一會兒,一輛馬車緩緩從張家離開,前往鎮上的方向駛去。
馬車走了差不多一柱半的香,終於來到繁華的鎮上,此時,因為天氣還是有點冷,街上來往的行人不是很多,一條街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走在上面。
一輛馬車疾速從街上駛過去,把路上行走的行人嚇的差點跌倒在路邊,沒過多久,這輛快速行駛的馬車停在李家醫館外面。
張含從馬車上跳下來,快步跑進醫館,在醫館裡面大聲喊,“李大哥,李大哥。”
醫館裡,正在給病人看病的李風爵聽到張含的聲音,跟病人說了聲道歉之後,起身出了醫館外頭。
正在問醫館學徒的張含聽到聲音,回過頭,看到走出來的李風爵,緊繃的臉露出笑容,趕緊跑過去,拉著李風爵的手說,“李大哥,你能去趟我家嗎,小寶生病了,麻煩你幫我去看一下他。”
李風爵望了一眼被張含抓住的手,臉頰紅了紅,吞吞吐吐說,“小含,你先別急,有什麼事情我們慢慢再說,先坐下來。”
在外面剛停完馬車的莫帆一進來就看到他們兩個手牽著手的畫面,氣的他雙眼發紅,雖然心裡很氣李風爵,莫帆還是第一次時間想到在家裡需要李風爵看病的小寶,於是他硬生生把這份吃醋給忍進肚子裡。
他面帶笑容走過來,長臂一伸,把張含跟李風爵牽著的手拉開,笑著跟李風爵說,“李大夫,不好意思,內子因為太著急了,所以才做出牽你手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多想。”
李風爵聽到莫帆這句話,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慢慢收回剛才被張含牽過的手,把它放到身後小心藏好,嘴角微笑望著莫帆,開口,“我理解,剛才我聽張含說,小寶生病了,你們稍等一會兒,我裡面還有一個病人,等這個看完了,我們馬上出發。”
莫帆一臉客氣笑容,點頭說,“好,那就麻煩李大夫你了。”
李風爵微微頷首,向張含這邊微微一笑,一甩長袍,進了裡面繼續給剛才看到一半的病人看病去了。
張含朝李風爵招手,剛招了幾下,她整個身子就被一個有力的長臂給攬在懷裡,不一會兒就有一道酸酸的嗓音從她頭頂上傳過來,“含兒,你現在是有夫之婦了,注意點形象,別動不動就跟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