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要等蘇方他們確切狀況出來了，再繼續做研究……。”

卓永通不停說著，狀態瘋癲，冥老眉峰鎖得更死了，以他們的經驗判斷，卓永通在試驗過程中接觸藥物不良，瘋了！或者他的逆天行為，遭到天譴了？

這樣的老頭對於天癸門毫無意義，只是誰也不清楚，卓永通是否會清醒過來？清醒過來之後，會做什麼？

以龍葵的意思，先把卓永通養著，萬一這家哪天靈光了呢？

“他的試驗太逆天了！總要付出代價的，”幽老搖了搖頭，對卓永通這樣的怪物談不上喜歡，總覺得這種違揹人倫的實驗，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那卓永通的幾個弟子呢？”冥老發聲問道。

“歸在你我門下，別的做不了，做做炮灰挺不錯的！”幽老陰森一笑，眉間多份寒意，大白天的眉毛結冰了，讓躲藏在暗處的齊馨兒心頭一寒。

“成，反正你我門下多幾個人，少幾個人，壓根沒什麼影響，”冥老點頭，甩臂朝洞外走去。很快幽老也跟了出去。高岑弄皺了皺眉頭，他沒有聽到幽冥二老的談話，卻猜也能猜的到兩個老頭想幹什麼？

現在的卓永通就像燙手山芋，扔不的，握不的，當然了，也糟蹋不的。輕輕搖搖頭，拍了拍卓永通肩膀，他也離開了。

寬敞洞穴裡，只剩下卓永通一個坐著，老頭摸摸這裡，探探那裡，閃爍茫然不解的神色。

隱藏暗處的齊馨兒大驚失色，卓永通瘋了，他居然瘋了！這個可惡老頭害死那麼多的人，竟然瘋了！好吧，就讓我再送你一程。

齊馨兒沒有嫉惡如仇的觀念，卻有著追求向善的本能，在女人看來，卓永通害死幾十個人，還大多為無辜者，這種糟老頭活在世上，等於糟蹋糧食。

尤其，卓永通還帶給李辰龍極大的威脅，這讓女人極其不能容忍。

在卓永通整個洞穴到處檢視時，齊馨兒輕飄飄落下，猶若無聲羽毛飄到臺階上，看了看桌上的茶杯，又望了望旁邊綠色的藥水，女人倒出一點沾到杯子邊沿，迅速消**影不見了。

轉一圈，卓永通又溜達回來，倒杯清茶嗅了嗅，感覺味道不對，倒了，又重新弄一杯，齊馨兒暗自大呼可惜！

兩杯清茶下肚，突然卓永通面色就僵硬了，向著前方栽去，老頭趴在地上不停抽搐著，狀態痛苦，面部扭曲。

齊馨兒輕輕一躍，落在老頭面前，手臂探出去，從卓永通懷裡搜出許多藥丸，以及其它各種小東西。

“你，你，”卓永通抬起手指著女人，齜牙咧嘴，想要罵出聲來，被齊馨兒抬腳蹬翻，怒叱道：“去死吧，老不死的東西！”“噗通”後仰，老頭手掌在女人小腿上繞一圈，看到腳腕瞬間烏青，齊馨兒被嚇得一哆嗦，卓永通好詭異的功夫。

衝過去，一拳轟向老頭面門，怒吼道：“解藥呢，解藥呢？！”

“無解，呵呵，老夫的毒，天底下哪有人能解得開？”躺在地上的卓永通，倏忽平移三四米，陰森森冷笑道。嘴角泛起青澀白沫，顯然喝下的毒液發作了。

“你死定了！該死的老頭！”齊馨兒掄起旁邊的椅子，狠狠砸向卓永通，老頭身體再次平移，木椅撞擊地面，發出破碎之聲。卓永通嘿然道：“小姑娘，你還不走嗎？這麼大的聲音，會有人聽到過來的。”

“我草！”齊馨兒舉起的手縮回來，身子憑空倏忽消失了，讓卓永通眉頭一皺，他意識有點模糊，難道眼睛也看不清了？

蘇方這等高手被他創造出來，卓永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