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手修長,規規矩矩地將圍巾摺疊好,放在了身側,人卻下了搖椅,又不慌不忙地扶住了王傾的搖椅,問道:「這搖椅可結實?」
王傾難得膽大包天,他摸上了沈先生扶著搖椅的手,冷靜答:「用了上好的材料,自然結實得很。」
搖椅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吱啞聲,夾在著令人臉紅耳赤的喘息聲,久久未曾止歇。
王傾的腳趾舒服地向上捲起,他攀附著沈朝陽的後背,只覺得此刻死去,也毫無遺憾。但這念頭剛剛升起,他又觸及到了沈朝陽含笑的眼,便捨不得了。他無懼死亡與災難,卻懼怕與他的沈先生生死相離、永不相見。他渴望活得長久,也渴望沈先生活得長久,他們兩人,要活得長長久久,白頭到老。
沈朝陽將他的王傾束縛在方寸之間,他的心底叫囂著索求與掠奪,卻不忍心傷害到他心愛的人一絲一毫,再也沒有剋制能讓他清楚地知曉,他是多麼愛身下的這個男人。
並非初遇時懵懂粗淺的好感,亦非相處時夾帶著算計探究的喜歡,而是刻骨銘心、非他不可的深愛。
一日又一日,一事又一事,感情每日遞增,最終成了粗壯的鐵鏈,讓沈朝陽束手就擒,不再抵抗。
他再也道不出「你若拖後腿,我便丟了你」的話語,他再也做不到將所有的事盡數隱藏、給自己留有最後的底牌。
沈朝陽咬破了王傾的嘴唇,著對方的血,王傾懵懵懂懂地盯著他看,卻本能地抱緊了他。
他愛我——
我也愛他——
王傾的手指壓著沈朝陽的皮肉,他整個人都因想到這兩句話而愉快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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