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虞慶生怒喝一聲,竟然就要動手,而云雷真人見狀,臉上露出一絲喜色,似乎十分期待一戰的樣子。但就在這一觸即發的時候,一旁的金衣長老虞慶越連忙將虞慶生抓住。
“三弟,此地並非我昆洞宗地界,加上你我有要事在身,不宜與雲雷師兄動手。”
說著,虞慶越悄然傳音給虞慶生,原本憤怒勃發的虞慶生忽而止住,衝雲雷真人冷哼一聲:“該死的劍瘋子”,頭也不回就朝雲隱仙山飛去。虞慶越見狀,故作一絲苦笑,衝雲雷真人拱了拱手,也跟了上去。
見得二人離去,雲雷真人做一副掃興模樣,擺了擺手,也縱劍朝雲隱仙山飛去。
三人先後進入雲隱仙山,引得不少人注意,很快他們就找到昆洞宗眾人所在。一番簡單的見禮之後,趙長老等四名金衣長老連忙將戰況介紹一番,聽完之後,各懷目的而來的三名長老也吃了一驚。
“好小子,竟然這般厲害,這等一人佈置劍陣的手段,似乎哪裡聽過,哦,是了,是哪蜀山劍派的絕技,喚作‘一劍生萬法’便是劍陣的鼻祖,本門之中也只聽過一名老祖得過傳承,難道他是得了那位老祖的傳授,難怪,難怪!”
雲雷真人看著空蕩蕩的場中,感覺到隱隱透出來的劍意,十分讚賞的點了點頭,不時撇了撇一旁虞家二人,其中得意可謂溢於言表。
原本就憤憤的虞慶生冷哼一聲道:“什麼劍陣,什麼蜀山劍派,此子來路本就不明,修行更是詭異,我看根本就不是正道中人,說不得是魔門奸細,或者直接就是真神教的妖人。否則如何能做出這等目無尊長,藐視門規的事情來,我看就當抓回宗門,嚴加拷問,封禁起來,讓他再不能胡作非為。”
這話一出,原本就不和諧的氣氛更是變得尷尬起來,尤其是青峰山一脈的眾人,臉色十分不好看,雲雷真人更是嘿然冷笑,一絲劍意勃發出來,其意思再明顯不過。
見得這等情況,趙長老等另外三脈的長老都連忙做起了和事老的活計,連忙勸說一番,讓眾人等著結果出來再行討論。就在他們等了三天三夜之後,事情終於生出變化來。
只見那隨著李一鳴和獨孤殘雲二人進入劍陣而平靜的場中,突然一股劍氣逸散出來,其中蘊含森然劍意,修為稍低的人只是感受到都有如芒在背的感覺。
見得這等情況,眾人知道最終結果要出現了。果然,就在他們翹首企盼的時候,一個黑洞憑空出現,一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此人正是李一鳴。他臉上一絲疲憊之色,但除了法衣有些破損,竟然沒有絲毫傷勢,一場大戰之後竟然是這等情況,足以讓人吃驚。
但更讓人吃驚的是,他手中除了長劍之外,還拖著一個人,仔細看去,此人不正是那獨孤殘雲又是誰人。只不過比起開戰之時的意氣風發,如今死狗一般被拖著出來,讓人根本不敢相信他就是合體高手。
見得這一幕,不論是怎樣修為閱歷的修士都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這一場元嬰挑戰合體的大戰,最終勝利者就是元嬰期的李一鳴。一時之間,沒有歡呼,沒有議論,整個場面陷入一種難以言喻的寂靜。
看著手中那死狗一般的獨孤殘雲,李一鳴心頭冷笑。這三日時間,他充分運用劍陣之力,對於獨孤殘雲施展的手段招數,能夠當場解決的就當場解決,實在比較難纏的就直接送到劍陣的角落。
有了足夠的距離,他能夠絲毫不差的運轉劍陣之力,而獨孤殘雲卻難以控制手段,在加上劍陣的加持,此消彼長之下,李一鳴可以用一份力量對付獨孤殘雲兩份,甚至三分的力量。
以獨孤殘雲的經驗,早就意識到這等情況,但他既不能破陣而出,又不能引首就戮,逼不得已之下,只能不斷施展手段,放出法寶,勉強維持,以期望劍陣承載不住,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