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覺到難過,她開心都來不及,終於不用怕被人發現她與他的關係;終於不用煩惱如何向弟弟解釋他們之間的關係,群 聊 社 區 獨 家 制 作她開心都來不及,哪裡會哭?她要去買鞭炮來放!
她根本就沒有哭,柏凌風瞎說!
眼淚就像流水一樣在她臉上淌過,溼溼的、鹹鹹的,可是卻無聲。
緊緊地咬著嘴唇,低著頭,不想讓自己這麼沒用地在他面前哭泣,可是好難,她的胸口好悶、好難受。
“被人丟下的滋味很糟糕吧?”惡魔的低語還在耳邊輕響。
他怎麼還不走?想要看她出醜嗎?快走吧,再不走,她怕自己就要哭出聲來。
無奈地嘆息著,將哭得可憐到極點的人兒抱入懷裡,真是的,面對感情這麼軟弱,一點都不像那個在商場上冷靜安然的夏經理。
“別哭了。”憐惜的親吻落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吻去她的淚水,可是太多了,怎麼吻都吻不完。
再嘆口氣,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夏怡航,我愛你。”
這句話的威力很大,成功地止住了她的哭泣,她瞪大水眸,無語地望著他。
“不相信是吧?”他苦笑著,“最初連我自己都不想相信。”
是的,他一直逃避、一直不想弄懂,為什麼自己會那麼在夏怡航這個女人,聽到她曾經對別的男人有好感,心裡的怒火就一直熊熊燃燒,就算每晚在床上將她折騰地死去活來,那股火就是消不下,只要別的男人看她一眼,他就氣得發瘋。
對她的獨佔欲,已經超出他所理解的範圍之外,他好像生病一樣,而且是很嚴重而且無法根治的疾病。
一直到嚴君堯嘆息地說:“不是什麼大病,你只是愛上她而已。”
他死都不肯承認,明明最開始看上的,只是單純是她的身體而已,看見她身上那股純淨的氣息,惡意地想要沾染她,折下那朵純真的花,讓她不能無憂無慮地自在綻放。
可是為什麼到最後,他反而被花朵控制住了?向來自信的他,首次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他不想承認自己就這樣受一個女人的吸引,愛上她,可是對於她不承認兩人的關係,他又覺得非常火大。
所以,那天當她弟弟問她,他們的關係時,他故意逼問她,想要知道她對他是什麼樣的感情。
結果她逃開了,這個傻女人,到最後原來不只是他對感情會感到害怕,她比他更害怕,於是他給了自己和她半個月的時間,想要冷靜一下想清楚。
可是他卻發現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沒有她在他的身邊,他連思考都不會,別說什麼理清感情的事情了,這十五天來,他每天想的都是她。
腦裡心裡,只有她的影子,很好,還想什麼感情?一切都擺在眼前,非常明白了,於是他找上她的弟弟,經過一番長談之後,他回到了臺北。
“你說的我不相信。”他的話,聽起來是很有道理,可是卻非常不合乎邏輯,“這世上沒有哪個男人會愛上自己的情婦的。”情婦變愛人的故事,只會發生在羅曼史小說了,現實世界是不可能出現的。
“你不是我的情婦,記得嗎?”他笑著提醒她,“你是我的女朋友。”
“那是……”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那只是她自欺的理由而已。
“好,既然你要來說邏輯,那我就跟你講邏輯。”知道她有時候比什麼都頑固,所以他決定改個方法,“你想一想,以我的條件和身價,我需不需要來騙你,說我愛上你?”
嗯,是的,他真不需要這麼做,如果只是單純想要她的身體的話,他大爺不放人,她也走不了,他又何必說一堆肉麻的話來取悅於她?反正兩年前他不也什麼都沒說,就得到了她?
那麼,他說愛她,是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