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壓根不可能,除此意外,我想不出別人。
所以,我用了半年的時間,開始查證,我爸爸到底有沒有死。
而後,我又跑了一趟金陵,找到了當年邵叔叔的房子,找到了楊崇軒,找到了楊康……
邵叔叔當年的房子,就是現在的閬苑,只不過擴大了規模而已,而楊崇軒還帶著楊康,居住在金陵。
我無意中看到楊康手上的胎記,我什麼都明白了。
而機緣巧合之下,我在金陵遇到了烏姥爺,所以,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我不是用了一二年的時間。一統千門,我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籌劃了十年之久,我在等待我爸爸。”
木易嘆氣,說道:“等待他的君臨天下?”
“是!”小寒點頭道,“你是我爺爺,我爸爸見到你,非要掐死你不可,所以,在他即將回歸的時候。我安排了你的死亡。我還做了一些別的事情。造成你對我很好的假象,讓人都以為,我們祖孫倆這二十年就是相依為命。
可你偏生手賤,你居然還記日記。你居然還……把那份日記給了別人。”
木易看了他一眼。說道:“開始記錄那份日記。就是……準備留著給你爸爸看的,我就是想要他痛苦無奈,卻有無可奈何。”
小寒看了他一眼。說道:“二十年前,他又會被你氣的吐血了,但二十年後……他不痛快,他就會讓別人都不痛快,你老又何必?或者說,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你再次想要抓我做一次人質?”
木易搖搖頭,再次開始發動車子,向著富春山居開去,說道:“沒有,我就是想要和你說說閒話而已。”
“爺爺,對於你來說,我事實上並不重要,何必呢?”小寒突然說道,“我走了,短時間內都不要回華夏,也不會再見到我,你跟著楊康,好好過日子吧。你虐待了我二十年,你也虐待了自己二十年,你何苦來著?人生啊,不過短短百年光陰,你為什麼這麼執著?”
木易輕輕的嘆氣,車子一直開到富春山居,由於這次是開了小寒的車子,他也沒有在外面停車場停車,而是直接開進去。
富春山居原本是他的地方,他對於這裡很是熟悉,所以,很快,他再次把車子停在那座小樓前。
一個溫文爾雅的中年人走過來,來開車門,說道:“小寒,你知道我回來,還出去亂跑……”
但是,話音未落,中年人看到車子裡面坐的人是木易之後,頓時就變了臉色。
木易呆呆的坐在車子裡面,足足愣了三十秒——那是一張陌生的臉,除了在眉宇之間,還依稀有著幾分相似,別的,都是他陌生的。
只有那雙眸子,依然清亮溫和,但又帶著寒氣,或者說——殺氣。
木易知道,他做過整容手術,讓自己面目全非,再也不復當年,他說——他嫌棄自己的一張臉。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親眼目睹,卻是另外一回事。
“爸!”小寒解開保險帶,開啟車門,走下車來。
“小寒!”木秀一把把他拉過去,上上下下的看著,然後還不放心,問道,“說,他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啦,爸,爺爺就是送我回來……我車技不太好啦。”小寒忙著說道。
木秀又上上下下的看了小寒很久,確認他沒事,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當即走到那輛車子邊,伸手,一把就把木易從車上扯了下來:“你給我下來。”
“對不起,我這就走!”木易的眸子裡面閃過一絲傷感,把手中的車鑰匙遞給木秀,轉身就向著外面走去。
“等等!”木秀突然叫道,“我讓你走了嗎?”
木易轉身,再次走到他面前,卻是沒有說話。
木秀拉過小寒,向著小樓走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