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唉……

楊康點點頭，說道：“好吧，我不問。”

木易笑笑，說道：“將來我終究會告訴你，但不是現在，你不要著急成不？”

“成。”楊康點頭道，“我不著急，可是——別人著急啊。”

“誰？”木易試探性的問道，“我那個孽子，還是你老闆？或者說，湯先生？”

“爺爺，您老能不能不要這麼說木秀先生？”楊康每次聽得木易管木秀叫做“孽子”的時候，他就感覺，木秀就是眾人眼中期盼的優秀兒，望子成龍的典範，和“孽子”兩個字一點關係都沒有。

“真是他？”木易問道。

“呵呵！”楊康尷尬的笑著。

“文墨這些年和他廝混在一起，學得忒壞。”木易笑道，“早些年我看著還好啊。”

“哈……”楊康笑道，“爺爺，提到這個，我還要問你一件事情。”

“哦？”木易好奇的說道，“什麼，青玉帝令什麼的，你就不要說了。”

“您老不願意說的話題，我自然不會再說。”楊康笑道，“我又不是小寒——我是想要問你，二十年前，你怎麼認識我們老闆的？”

“還不是因為你娘？嗯……就是素素。”木易笑道，“當年阿娟惱我娶了你奶奶，明著暗著和我吵了幾次，然後她還賭氣找了一個人嫁了，這還罷了，後來——後來——她知道了鶯兒。她一氣之下，就帶著素素去了國外，素素長大了，她又帶著她回來，我心裡還是很過意不去的，知道她回來了，就常常來金陵看看她，加上那個時候，家裡實在吵得不像個樣子。

素素是女孩子，溫柔體貼，我看到她就開心，想想家裡那兩個孽障，我就煩惱。後來我就認識了湯辰，湯辰對素素很好，我也從來沒有反對過他們。”

楊康想了半天，還是沒法子理解，作為一個父親，他怎麼就能夠容忍自己的女兒給人家做了二奶？

但是隨即想想，木易娶了老婆，還包養了二奶，還和素素的媽媽勾搭不清楚，弄出了私生女，這人作風本身就有很嚴重的問題。或者對於他來說，他骨子裡面還有那種大男人主義，認為男人三妻四妾那是正常的。

這個時候，郭胖子熱好了雞翅膀，走了出來，木易就拿著手抓著，一邊啃著，一邊繼續說道：“素素生了孩子，我可開心了，後來，我就認識了文墨，我那個時候才知道，文墨也是喜歡素素的，但不知道為什麼，素素一直當他是哥哥，卻對湯辰一見鍾情。

開始我可沒有懷疑過，文墨那麼儒雅斯文的人，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只到有一天，你爸爸抱著你過來玩，我看到你之後，我就什麼都明白了。

後來我偷偷的問文墨，他也直認不諱，我開始有些不放心，後來見著楊崇軒對你那叫一個在意，你媽媽又不知情，對你寵愛有家，我也就放心了，事實上那個時候我家遭遇變故，我想要操心你這邊，也操心不了。”

“我說爺爺，我們把話題扯遠了。”楊康倒了一杯茶給木易，笑道，“我就問你怎麼認識我們老闆的，沒有問你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呵呵……就是這麼認識的啊！”木易笑道。

“是嗎？”楊康笑道，“爺爺，我老闆可是說，二十年前，你曾經找他洗過一筆錢，您老神通廣大啊！”

“不是洗錢！”木易笑道，“你這孩子不要套我的話，這些事情，和你說說無妨，那個手裡有些東西，讓他幫忙給我套現了而已，一些用不到的玩意兒，白放著可惜了。”

“爺爺，你到底有多少錢？”楊康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嗯……不知道。”木易搖搖頭，錢？賺到一定程度之後，也就是如此了。

“您說您老這輩子，到底圖什麼啊？”楊康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