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行徑會與當年魔教毫無干係!”
聽了他的分析,燕九仙忽然恍如從夢中驚醒一般,大聲道:“秦兄,你說得對!那使毒之人和魔教的關係絕不比那‘死人劍’淺!”說完,又將當年白牡丹去出雲谷盜劍,幾乎得逞之事約略說了一遍,其中卻隱去了聞人笑和蓮兒的許多細節。
他說完之後,旁聽眾人無不面露憂色,卻聽燕九仙忽又愧疚道:“秦兄,諸位,方才若不是因為我,你們也許已將那‘紅蓮劫焰’奪回了!”
秦朗疏忙擺了擺手,安慰他道:“燕兄此言差矣!那三個魔頭武功深不可測,毒辣詭譎,我們雖有那位前輩相助,但其中仍有諸多變數也未可知。而且之前若非你已一人之力擋住了那‘死人劍’,我們恐怕早就敗下陣來了,又如何能支撐到那位前輩到來?因此你可千萬莫再說些自責的話!”
他一邊說,大家心中都升起了對那神秘“前輩”的諸多疑問,但見燕九仙此刻似乎仍無力細談此事,只能強自壓下心中的好奇,將話題迴歸眼前大事。
雖然在場諸人無人親身經歷過二十多年前那場武林浩劫,但從小聽過的各種典故不勝列舉,因此一想到魔教可能重回江湖,李安平頓時又是眉頭深鎖,問秦朗疏道:“大師兄,依你和燕大哥方才所言,這次鐵劍門丟劍,怕是真的與當年魔教脫不了干係,但以當年魔教之能,你若想以一己之力追查,只怕……”
他話音未落,梁慕宇已大聲插嘴道:“李大哥,這點你可不必憂心!秦大哥並非是以一己之力,這不是還有我……我和各位武林中的正義之士做他的強大後盾嘛……”說到後來,就算他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也該知道了點天高地厚,因此亦有些底氣不足起來。
不僅是他自己底氣不足,在場諸人聽了他的話,皆是用一種帶著十二萬分懷疑的眼光看向他,而且不僅僅是懷疑他的武功,其中葉欣文更是直言道:“梁少俠,你不說倒也罷了,我問你,方才那‘死人劍’和白牡丹為何不讓那老鬼殺你?你真的和他們,和當年的魔教一點關係也無麼?”
見他拉下面子問出口之後,另外幾人亦立刻用疑慮重重的目光盯牢自己,梁慕宇大怒道:“當然!當然!我……我當然和那些邪魔歪道沒有任何關係!我……我騙你我是孫子!”想不出任何一項足以證實自己的話的證據,梁慕宇只能拿賭咒發誓加強說服力。
但這樣的話並不足以打消鐵劍門諸人的疑慮,見另外三人的表情看似仍沒有改變對他的看法,秦朗疏反倒挺身而出,蹙眉道:“我倒覺得,從之前那三人的一系列反應看來,小宇和他們至今的確是還無瓜葛……”
孤立無援之時,自己最傾慕之人伸出援手,梁慕宇立刻既感激又感動的看向他,道:“自當如此!秦大哥,果然只有你知道我!”
可秦朗疏緊接著續道:“但那後來的二人卻說了刀下留人,這一點倒是頗值得推敲……”
這下樑慕宇好容易舒展開的小臉又再次皺縮起來,耷拉著肩膀,又變為一臉沈冤莫辯的樣子,看向秦朗疏。
眾人再次沈默了片刻,燕九仙卻腦中靈光一閃,忽而道:“秦兄,你言之有理,依我看,現在不僅是我們要找那三個魔頭,那三個魔頭似乎也要尋著梁少俠一般……”
“那麼燕兄有何高見?”見他說到關鍵處,卻突然停了下來,秦朗疏忍不住出言追問。
燕九仙倒並非是故意賣關子,而是因他自己對此事仍有許多未明之處,只能一邊思考一邊緩緩道:“高見可不敢當,此事撲朔迷離之處實在太多,現在我們所能窺見的恐怕只是冰山一角。只是秦兄既然有意繼續追查魔教這條線索,可否讓燕某隨行,略盡綿薄之力,亦當是今日耽誤了諸位大事的賠罪?”
他此言一出,李安平等人自然是紛紛點頭,感激稱好,與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