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肉的時候!
司臣鉞看著她貪婪的目光,唇角微微勾起,俯身朝著她耳邊吹氣,誘惑地說著:“怎麼,想再來一次?”
此刻,司臣鉞的襯衣只扣了兩個釦子,露出精壯的胸膛,讓人忍不住浮想連篇。
呃——
左攸若抬頭看著他,半天沒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直到看到他眼底越來越明顯的揶揄之色,她才伸手狠狠地一掌拍在他的肩頭,嘴裡丟出一句話:“去死!禽~獸!”
司臣鉞抓住她的手,拉至唇邊輕輕吻了吻,然後沉下臉,很嚴肅地說道:“左攸若,給你個機會,要不要回到我身邊?要——還是不要?”
左攸若突然就沉默了,低下了頭,死死地盯著白色被子。
她就知道,回來最不能面對的不是左齊元,而是司臣鉞。
這個她現在又愛又恨的男人,是啊,愛,還是愛!
原本還不知道呢,她以為自己是怨司臣鉞的,肯定不可能回頭的!
如果不是喬司那天在釋出會上那麼步步緊逼,讓她看清楚自己心上刻的那個名字,她不會這麼快知道,自己還愛著這個男人!
“不是我要不要回來,而是——我能不能回來,這個才是問題。”左攸若抬起臉,笑著說道。
那種笑,很蒼白,很無力,她越是這麼笑,只能說明,她的心裡,越是難過!
司臣鉞被她的表情震懾到,心裡狠狠地一抽,隨即抬手撫上她的臉,輕輕的,神情異常地溫柔。
“丫頭,你知道我愛你,只要你肯回來,我可以什麼都不在乎。”
左攸若搖搖頭,他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她不行。
她還是懦弱了,膽怯了,害怕了,她現在只想逃。
“你有過那種感覺嗎?某個晚上,你突然從夢中驚醒,那個夢,很美很美,可是醒來後,你卻面對著一室蒼涼,然後你渾身冰冷,冷到你一直髮抖,你想哭,卻哭不出來,你無力地發現,思念是種病,而自己已經病入膏肓了,它侵入你的心,你的骨髓,讓你……”
說到這裡,左攸若頓住了自己的話,向前湊近司臣鉞的側臉,在他耳邊補充完剛剛的話:“讓你,連呼吸都痛,痛到你只想去死。”
“別說了!”司臣鉞緊緊地抱住她,越來越用力。
她剛剛的那一段話,每一字每一句,都讓他的心,痛到了極致,似乎——在滴血!
“司臣鉞,要做一個負責的男人,你應經和別的女人訂婚了,你忘了嗎?”左攸若在他耳邊一字一句地說道,臉上卻還是掛著笑。
司臣鉞轉頭看她,差點被她臉上明晃晃的笑閃傷眼睛。
“那你呢?你就不用我負責了,就算排順序,也是你先!”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大方,但是沒有你的那五年,我也過來了,不是嗎?”左攸若只是說著,沒有發現薄被下自己的手,正死命地捏著凌亂的床單,捏到指關節都泛白!
司臣鉞正想解釋什麼,電話卻不合時宜地再次響了起來,響亮的鈴聲嚇了他倆一跳,左攸若眼神落在了一邊床頭櫃上的手機上面。
司臣鉞深呼吸,只好把要說的話吞回了肚子裡,轉而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還是東方煜,說的很快,好像有很緊急的事情,“老大,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司臣鉞不以為然地反問。
“那個老大,我說了你不要激動啊。”東方煜還是預先提醒一句,但是他也清楚,等下說出事情,估計司臣鉞不是激動,而是抓狂吧!
“什麼事?”司臣鉞特有耐心地繼續問,轉頭看了眼左攸若,發現她正緊張地看著自己。
“老大,你兒子——被老爺帶走了!”
一說完,東方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