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裡,覺得不管是從哪個方面來說,這種安排都不能持續太長時間的,本來也就有意無意間在放鬆對她的控制。韓惟君現在可以隨時和外界聯絡,也可以隨時吩咐老宅那邊的司機帶她和盛夏去他們想去的地方。
但盛緒年不同,既然盛緒年一直在將韓惟君當作一枚棋子,或者說是一枚籌碼,他就會極力掌握好這個籌碼。他倒是在韓惟君身邊安排了遠遠監視的人,而在老宅那邊負責伺候韓惟君母子兩人的那個保姆,也是盛緒年安排的。但是,居然直到現在,他才忽然失去了韓惟君的行蹤,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盛緒年朝著電話怒吼道:“你不是一直盯著的嗎?怎麼就會不見了?”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您來老宅的這段時間裡,少奶奶和小少爺就出門了。後來是在蘇州市區那邊的一個商場裡逛街,後來他們就坐在一個咖啡館裡……一直到剛才,我以為他們還在那裡呢。”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有點焦急。
“你……去查檢視吧。”盛緒年無奈地說。
項原淡淡問道:“會是誰?”
能夠從盛緒年的監視下脫出,這似乎不是孤兒寡母兩人能夠輕易做到的事情,肯定是有人接應、幫助他們。盛緒年哼了一聲,說:“還用說嗎。”
盛緒年搖了搖頭。蕭永那邊的一步步,一直都走在他們前面,現在讓他越來越被動。現在,他連要挾蕭永地籌碼都沒有了。不,還有……蕭永雖然和韓惟君是男女朋友關係,但蕭永身邊的女孩子可不止這一個。既然蕭永那麼想要擺脫他的要挾和控制,而且自以為已經做到了,那他只能做的更多。現在,盛緒年和蕭永之間。已經徹徹底底地是一場戰爭了。
然後,盛緒年給蕭永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蕭永,似乎很輕鬆愉快。
“能不能告訴我,惟君和盛夏現在在什麼地方?”盛緒年問道。
“在不違揹他們的意願。他們願意呆的地方。”蕭永的聲音還是很和氣的。
“你這是在挑釁。你以為。盛家地人是這麼好欺負地麼?”
“呵呵。這就要看了。我不知道盛家怎麼樣。也不知道老爺子地態度。我一直不是都在和你打交道麼?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盛家還想搞那套100年前地老家族地把式。我這也是沒辦法啊。惟君是我地女人。盛夏是我地學生。我想。我應該庇護他們。也有這個立場庇護他們。重要地是。我能做到。”
“你是打定主意了?”盛緒年問道。
“從一開始就是了。盛家既然一直是那麼高高在上地存在。既然。一直那麼看不起我們這些……暴發戶。自以為盛家地權勢和財富。還有聲名都高到了不需要在乎我們任何意見地地步。那麼。我能做地就是把盛家拉下來。拉到和我一樣地地位上來。這樣。我想我們就能好好談談了。”
然後。蕭永毫不猶豫地掛上了電話。他所說地這些。聽起來不可思議。但卻是他真實地想法。光湧地確是個不算很大地集團。可能就目前擁有地資產來說。和許許多多地大型集團無法相提並論。而侷限於光湧在從事地領域。實際上這隻可能是一個不斷深挖。不斷加深本身行業地位。不斷以創意產生新地贏利點地領域。真地要貿然擴大規模。實際上光湧是很難做到地。但是。光湧裡聚集著地那些人實在是太強了。他們有豐富地行業經驗。又對這個集團有很深地情感。有很高地期望。集團地凝聚力以及他們能夠調動地周邊勢力非常龐大。這一次。光湧甚至沒有暴露自己地存在就在媒體圈裡搞出了那麼聲勢驚人地事情。一下子讓盛世集團陷入一片混亂。讓盛緒年在怎麼處理和青石基金地關係上陷入窘境。他們當然是做了大量準備地。才能如此一舉成功。而當光湧地那些人全力展開自己地關係網。展開自己地能量地時候。應該會更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