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門關上。
他這麼相信她,把她一個人曾在他家裡;她就像是留守在家的老婆,心情一掃前晚林沛容失去小孩的悲痛。
“小潔,在想什麼?”溫潤好聽的男聲在她耳邊響起,她這才回過神來。
“你來了。”她不會輕易得罪基金會的金主,像這樣在公開場合喝喝咖啡的約會,她一向都不會拒絕。
她跟沈風吃過一次飯、喝過一次咖啡,沈風也很紳士地送過她一大束玫瑰,但只要沈風沒有追求的動作,她還是會跟他保持良好的互動。
雖然薛育淳和俞宇心都警告過他,說沈風是笑裡藏刀型的男人,但她相信只要保持一定的距離,沈風就算要要心機,也耍不到她的頭上。
沈風以情侶的親密姿態在她的身邊坐下。“等很久了嗎?”她搖頭。
“我才剛來。”
“小潔,我去大陸四天。你有沒有想我?”沈風問得可真順,害得她臉皮不自在的抽動。“想呀,當然想。”她只好硬著頭皮說。
同樣是喊她“小潔”,為何薛育淳會讓她彷佛坐上噴射機,心跳猛地加快;而沈風卻讓她起雞皮疙瘩,心頭感覺沉沉地。
明明呀,薛育淳老是一張拒人於外的表情;而沈風的帥臉不但滿面春風,還寫著仰慕,可她就是喜歡薛育淳。
“你的臉色越來越好了,有遇到什麼好事?還是換了化妝品?”沈風側著頭,用那雙桃花眼盯著她看。
“我要是多募一些款,心情就會好,心情一好,臉色自然就紅潤啦。”她挪了挪椅子,想跟沈風隔出一些距離,無奈他貼得很近,她動作又不能太大,兩人於是形成很曖昧的姿勢。
“你也在我這募了不少錢,那你有沒有替我多說些好話?”沈風握住那隻擱在桌面的白皙小手。
俞宇潔只好讓沈風吃吃小豆腐,誰讓她理虧呢。這陣子她實在太忙了,早就把這檔子事給忘了。
“我……我當然有呀。”幸好她有從薛育淳那裡聽到不少關於中民的事。“不是以優於勞基法的方案讓員工都拿到更多的資遣費了,我想大家都可以過個好年了。”她的額上悄悄滲出幾滴汗來。
“你不是打包票,你那個堂妹一定會等過完年再來作資遣的動作,現在年還沒過,我製造部裡的同仁都已經全部回去吃自己了。”沈風用大姆指摩挲她那柔嫩的掌心。
俞宇潔想抽回自己的手,無奈沈風握得牢牢的。“小風,”她甜膩的喊著。“可是員工都有拿到比勞基法更好的資遣費嘛。”
“十萬塊不是小數目,你說,我這錢是不是花得很冤任?”他笑看著她,乾脆將她的另一隻小手也包裡進自己的掌心裡。
沈風話說得柔又慢,似沒有怪罪的意思,俞宇潔卻聽得心驚膽跳。“不冤枉,這可是做好事,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可惜,老天爺沒在看,根本沒有給我善報,那你是不是該把那十萬塊還給我一半?”
“小風,你別說笑了,捐出去的錢,哪有收回的道理。”這下雙手都落入沈風的大手裡,她雖然很想用力地抽出自己的手,無奈一旦面對這種實力雄厚的金主。她就變成了烏龜一隻。
“俞宇心不認帳,你也不認帳,你們姐妹當我是冤大頭,是我看起來很好欺負嗎?”沈風挑眉,表面上仍是和氣的大帥哥,口氣卻越說越陰冷。
俞宇潔不禁在心裡哀叫。這下可慘了,宇心一直不要她介入她公司的事,甚至不准她到公司跟同事募款,這事情要是讓宇心知道,她肯定會吃不完兜著走。
“小風,我知道你人最好了,裁併的過程都是全誠高層所決定的,我們家宇心只是個小嘍羅,她作不了主的。”
“你不是說薛育淳會聽俞宇心的?”沈風反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