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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服。

“怎麼,約會才完畢還有另一場?”他雖帶玩笑,但心中卻清楚石勒的愛情遊戲是極有分寸的,他從不會因為流連花叢而誤了正事,女人於他就像休閒活動一樣,有人喜歡打高爾夫殺時間,有的人打保齡球,差別在於他的物件是活色生香的美人。

“沒辦法,”他似真似假,“不過,別岔開我的問題。”想在他的眼皮下打混?他可不是省油的燈。

“別這樣啦!你以為沒把你押解回布魯塞爾,女爵士會饒過我?”他說的是事實。

“所以,你把帳全算在我頭上,想賴著不走?”

“當然。”他往嘴裹扔進一把爆米花。“我會變成這樣是拜誰之賜?好歹我可是你的手下,你要出來卻只帶右手一人,這口氣我咽不下去!”什麼左輔右弼,他想輔佐的可不是那跋扈囂張的老太婆。

“就這樣?”

“就這樣。”

“那你等著那老婆娘宰了你囉,”服裝整治完畢,石勒一派瀟灑自若,舉步又要出門。

“咦!我聽到聲音以為是初靜回來了。”臥房在一樓的耿隼浩探出了頭。

尚未出門的石勒被他稱呼任初靜的方法給吸引回頭,他拉下笑臉,“那個醜女不是搬出去了?”他只答應借住一晚哪!

“那太可憐了,她家裹最近遭到一些困難,似乎跟地下賭場有關係,房子被砸了,又被債主追著跑,我們不收留她,她就要流落街頭了。”

石勒心中一突。難怪她會在全是男服務生的餐廳打工,原因歸咎竟是……但如果這樣就想博取他的同情的話,她可就錯得離譜了,世界上悽慘的人隨便捉就一大把,他總不能對每個人都施以愛心吧?想要人幫助就必須自己先站起來,否則一切免談。

但,事實上,那醜女似乎從沒跟他要求過什麼。

反倒是她和耿隼浩有說有笑,這份倏升的認知令他不痛快,他攢起漆墨的眉。“你倒是對她的事知之甚詳啊!”

耿隼浩瞄了眼他眉間蹙起的兇結,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怎麼他只要一提起任初靜,石勒的火爆脾氣就會出現,太奇怪了。

“右手,你正在說的那女孩我們會過面喔!”獨眼龍笑嘻嘻的參一腳。

“我們?”耿隼浩狐疑地覷著石勒的表情。

獨眼龍點頭,“我和石勒在外頭見面的時候,和那女孩打過照面,是個很有精神的可愛女生。”

“不錯。”逗點認知耿隼浩贊同。

“她呀!沒見過膽子那麼大的女孩,石勒當頭被她潑了身冷水呢!”獨眼籠一五一十的把事實全抖出來。

“潑——”耿隼浩凍住溜到舌尖的話,因為眼瞥間石勒那垮下的臉又臭了好幾分,依據和他“同居”的經驗來分辨,不輕易動怒的當家恐怕要打雷了。

“哈哈哈!這也難怪,誰教石勒一去就把人家小女生的工作給砸了。”

“啊——”耿隼浩一窒。

那是他認識的石勒嗎?

依然不知雷電將至的獨眼龍仍笑得開心,“我從沒看過在女人堆中吃鰲的石勒,太好笑——呃——”

一堵陰影覆上了他,獨眼龍的笑聲戛然中斷。“你笑夠了沒?”

“呃!我什麼都沒說。”他小心翼翼把爆米花放回桌上,一副準備逃亡的姿勢。

“耿隼浩!”石勒並沒有進一步行動,他反而陰沉的指使右手。“把這傢伙空投回比利時,別讓我再見到他。”

獨眼龍猶如被人兜頭潑了桶冷水,他反手抱住沙發。“我不回去,回去必死無疑。”

耿隼浩嘆氣,一副悲天憫人狀。“踏到地雷了吧!下次看你敢不敢再口沒遮攔,初靜到現在還沒回來我都不敢說了,你呀你,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