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看著蒙大小姐,我說道:“什麼叫一個品種?說起來,你還是……”本來我想說她和吳仁荻上輩子的事情,不過剛剛說了個開頭,我就明白說錯了,馬上硬生生的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餘序莊。
不過就是這樣,還是讓蒙奇奇起疑了:“我還是什麼?你把話說清楚”
就在我想拉孫胖子過來打圓場的時候,那個一直都沒有怎麼說話的黃胖子開口說道:“他說你是富二代,花錢不知道心疼。其實不就是一頓飯嗎?這樣,也不用AA,也不用報公帳。這一餐我請了,不夠的話你們繼續點,就當今天這頓吃放題了”
“你不早說”孫胖子聽到放題兩個字馬上來了情緒,扯著嗓子向門外喊道:“有人嗎?把菜譜拿過來!”這一嗓子喊完之後,服務小姐從門外走了進來,孫胖子又轉頭對著張支言說道:“小磕巴兒,有沒有什麼想吃的。不是我說,別和老黃客氣啊,你菜點的太便宜,你會不高興的”
張支言張嘴對著孫胖子,老半天才擠出來一個字:“翅……”
孫胖子沒有聽清楚,皺了皺眉頭說道:“就是讓你吃啊,不過你先說說想吃什麼”
張支言繼續張著嘴就是說不出來聲,最後一跺腳,說道:“翅!魚翅!天九翅!”他每說一個字就使勁跺一下腳,這幾個字說完之後,右腿跺的直髮麻。
“會吃”孫胖子笑嘻嘻的衝著張支言擠了擠眼,隨後又對著蒙奇奇說道:“大小姐,該你了,快點,服務小姐等著呢?”說話的時候,已經把菜譜遞了過去,嘴裡還一個勁兒的說道:“邵一一今天沒來,你們的口味差不多,你替她點幾道菜,回去的時候我帶給她”
被這幾個人一翻插科打諢,把這件事情對付了過去。反而讓蒙大小姐有些掛念邵一一了,接下來吃了沒有多久,她就帶著打包的吃食去找邵一一。張支言怕她對首都的路途不熟,自覺地做了司機,載著蒙大小姐去了她好姐們兒邵一一的家裡。
他倆走後,剩下我和孫胖子,加上黃然反而吃喝的更加沒有拘束。一直喝到十一點多,我們三個人喝的都有些發擰。黃然第一個支撐不住,他那胖大的身子整個的趴在酒桌上,瞬間就打起了呼嚕。
“哈哈哈哈,不行了吧,喝洋酒我喝不過你,喝白酒我讓你仨”孫胖子看著正在酣睡的黃然,哈哈的一陣大笑。
等他笑完之後,我倒了兩杯茶水,遞給孫胖子一杯之後,自己也喝了一杯。茶水下肚之後,酒醉的感覺好了一點。東拉西扯的說了幾件閒話之後,最後竟然把話題說到了當初我昏迷那兩年的事情。
我先說道:“大聖,當初我一睡就是兩年。兩年之後我剛醒民調局就散了,那兩年局裡是什麼情況?”
孫胖子眼神有些發寧的看著我,突然咧嘴一笑,說道:“這個你問我就問對了。不是我說,當年局裡面還真的出過幾件大事。當時高老大一門心思都在林楓身上,這幾件事情還都是我一手辦的……”
可能是現在沒有了民調局副局長的壓力,再加上喝了點酒的緣故。孫胖子極為少見的開啟了話匣子,把我昏迷兩年之間,民調局裡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當初我從門板山上摔下來之後一直昏迷不醒,先是在當地的醫院做了簡單的處理,然後連夜之間被民調局的專機送回到了首都。被安置在一家以治療外傷出名的醫院裡。
開始的幾天,醫院裡面一天給我下了幾十次病危通知書,後來孫胖子急眼了。他親自守在醫院裡,天天吃住在我的病房裡。接到的病危通知書直接就撕碎扔在我主治大夫的臉上,每次都是隻回一句:“送錯了,沒有這個人!”
對著這個極有背景的醫鬧份子,我的幾位主治大夫也是相當的頭疼。不過隨著後來我的傷勢相對穩定起來之後,孫胖子和幾位醫生的關係也緩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