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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原來這個平時幾乎不聲不響的人說起話來竟然還一套一套的,青妍順著她的思路說下去:“你是想說,與其讓索綽羅氏進來,倒不如捧你上位?”

“是!”胡氏點頭,繼續開門見山,“奴才身份低賤,無論如何也威脅不到福晉一二。即便生下孩子,也只讓他認您做額娘。如此對於福晉來說實是雙贏。”

恩,然後讓你踩著我一路往上爬,你當我傻呀?引虎驅狼的事聽說的還少嗎?不過青妍倒真有些佩服她,這麼大膽的話竟然敢直接說出來。

“現如今不好嗎?你難道以為五阿哥不知道你是延禧宮的人?你阿瑪胡存柱和魏清泰的關係他也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原不該說破,只太太平平的做你的使女格格,衣食住行上又不曾虧待了你。如今更不該妄想向上爬,他既然已經知道你的來歷,如今即便你自己說出來,又怎麼可能真的毫無嫌隙?”

胡氏看了青妍半響,“您又怎麼知道會有嫌隙?五爺忌諱的不過是奴才為令妃娘娘做事,如今奴才已全盤托出,又如何會有嫌隙。”

青妍失笑:“你若是果真有把握,就直接去找他而不是找我了,不是嘛?既是來找我,就是希望我替你架起橋樑。我只說一次,你的建議,我不答應!”

胡氏輕輕地福了福身,向門外退去,待到門口的時候又側身道:“您會後悔今天的選擇的!”

青妍一個寒顫,這話,算是詛咒嗎?她連小燕子都不怕,怕什麼索綽羅氏?

之後好些日子,胡氏便如之前那般不大言語,青妍見她沒有什麼動作,也漸漸放下心來。

有一日,永琪上書房回來,可能是著了涼,有些咳嗽,傳太醫時看,這個新來的年輕太醫直說不妨事,開了些藥便走了。晚上喝了藥,誰知第二天起床還不見好,反而咳的更嚴重了,還有些發燒。青妍瞧著心疼:“這太醫開的什麼藥嘛,等咱們好了,拆了他的招牌去!”

“藥又不是仙丹,咳。。。。。。哪能這麼快見效?”永琪聽著這話,覺得好笑。

“我也不過說句玩笑話,哪能真的拆去。”青妍就是想,也沒膽子啊;她又不是小燕子

永琪倒是無所謂,病了正好可以藉故不去上書房,躲幾日清閒。只是訊息一傳出,探病送補品獻殷勤的人接踵而來,弄得他不像是得了風寒,倒像是生了重病一般。永琪更是清楚,如果果真是重病,這些人一個都不會來浪費時間,就好像他上一世瀕臨之際。。。。。。

太后也派了晴兒等人前來,既是代表太后,自然是怠慢不得的。青妍扶著永琪從裡屋出來相待。

“這位便是吏部尚書索綽羅家的格格。”晴兒介紹著同自己一起來的年輕女孩。

聽著這麼熟悉的姓氏,看著那麼熟悉的臉,想著其實這是個並不那麼熟悉的人,永琪自己也說不出是什麼感受了。 “咳,咳,咳,這邊坐。”

“家父聽說五阿哥抱恙,心中甚為軫念。正巧奴才入宮服侍老佛爺,談及此事,太后特命奴才和晴格格前來探望。” 那索綽羅氏上前行了一禮,輕聲道。她又將手中的一盅東西交於青妍手上,“這百合銀耳蓮子羹原是老佛爺屋裡煮的,特命奴才帶來與五阿哥五福晉品嚐。” 索綽羅氏雖是和青妍說話,卻忍不住多看了永琪幾眼。

“多謝!”青妍剛想接過,卻聽“砰”的一聲,湯盅應聲而落。

“天,天花!”索綽羅氏鬆開手,向後退了幾步。

“你胡說些什麼!”從小看慣古裝劇的青妍自然明白天花在古代意味著什麼。

“我沒有胡說,我瑪法就是這麼死的!”索綽羅氏到底還是個年輕小姑娘,一時害怕便忘了規矩,又大叫了一聲,不住的向後退,最後竟什麼也顧不上,向門外奔去。

青妍看著永琪,發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