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這點東西?開玩笑呢,圖你個出場費人家來幫我的?別了,還有什麼擺酒就算了。以後日子長呢,我知道性子暴躁的人其實沒什麼壞心眼,你呢,也別太想什麼了,過去就過去了。但是以後別在咋咋呼呼的,車子是朋友的吧?”
“沒事,沒事,板哥教育的是,我以後一定注意。板哥,真的請你吃頓飯。無論如何,我就擺在這裡如何?”
“你呀,我說沒必要真的沒必要。我又不來虛的。好了,我還有事情,先走了。”闆闆說著站了起來。
盛達明只好也站起來,可憐的看著闆闆:“板哥。”
“真不要,媽的,你個鳥人昨天還算個爺們,今天這是怎麼了?”
問我怎麼了?
不是怕你丟炸彈打悶棍麼?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今天不讓你爽了,哪天你心情不好覺得我不到位,我不是又要捱打?
盛達明看著闆闆:“板哥,我一定把事情做好了。您千萬別動怒,別動怒。”
說著心裡有了個盤算,估摸著後天闆闆這裡開張了,到時候送點什麼。好歹讓他影響深刻到不想丟炸彈了就好。
闆闆死的心都有了。
兩次全不是自己乾的,媽的。說也說不清楚。丟炸彈?真是自己丟的話,別說李天成了,就是嚴廳長也保護不了自己。
外邊現在傳自己傳的全是什麼啊?
炸彈專家,縱火狂徒,還殺人如麻,家財萬貫,背有大樹,人強馬壯。
等等等等…
闆闆真為自己這種名聲苦惱。
全是錢春那個王八蛋。闆闆想著。
看著盛達明扭扭捏捏的走了,闆闆對了邊上的韓司機道:“狗日的犯賤。遇到老子老實了,遇到其他人也不知道什麼嘴臉呢。”
“打的好。”
韓司機顯然又興奮了。
闆闆頭大如鬥:“別,別,別敲方向盤。他媽的。我說韓大哥你以前開出租的時候一年換幾個喇叭啊?”
韓司機無語的發動了起來。
“好吧,去左哥那邊,開發區看看,然後抽時間你去修理廠看下汽車啊,我又不懂,鬼知道媽的怎麼搞的。”闆闆吩咐道。
韓司機點點頭:“好的。”
一路再無話,估計是被闆闆傷了自尊了,韓司機一次喇叭也沒按直接到了目的地。闆闆下了車缺德的趴了視窗,玩命的按了下喇叭,然後大笑著跑走了。
韓司機在後面大罵著,半天坐了那裡笑的喘不過氣來,闆闆有的時候就像個孩子似的。
直接上了羅世傑的辦公室。
左證然已經在這裡了,正派頭十足的和幾個手下吩咐著,看到闆闆進來,羅世傑和左證然全笑了:“流氓。”
闆闆臉一紅知道說的自己昨天的事情。不是打架,而是和劉菲。
他咳嗽了下,和幾個左證然的專業人士打個招呼,然後坐了下去:“笑什麼,沒泡妞過啊?左哥,找你商議著的。”
也不等他們問,闆闆就把自己對大廈的改造提了下意見,以及自己的想法,然後他看著左證然。
左證然心裡想得是這種投資的耗費資金以及不能即使套現創造最大價值,卻勝在穩妥,隨即左證然想了下之後的步驟。
乾脆的點了頭:“我看行,畢竟之後我們的機會有相當一部分時間,回收資金是很慢的,必須要有一條腿支撐著。”
“八條腿才好呢。”闆闆道。
“你就是個螃蟹。”羅世傑罵了聲,隨即和左證然道:“證然,我們先把這邊的事情完善了吧。”
“他們就去做了,下午我們再簽字吧。”左證然道。
羅世傑點點頭,同時那些人和大家告別,去工作了。闆闆悠閒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