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桐被衣服正矇住了頭,囧囧有神地把TEE穿上了,他不敢惹梅雍,雖然和杜珣講話很好玩,不過梅雍既然看上去心情不好了,那就少說幾句吧。
“對了,梅雍,看見你正好,有個工作想和你說說。”
方桐對杜珣做一個別關門的手勢,衝到對面他家裡拿了份資料夾又衝回來:“過兩天有個走秀,在上海,是Gianfranco Ferre的秀,對方看過你的廣告,很中意你,特地請你去走呢。”
梅雍很大牌地窩在沙發裡:“沒興趣。”
“哎,別這麼說。”方桐對他眨眼:“這可是個出名和拿錢的最好機會。多少人想要呢。”
“沒興趣。”
杜珣忙推推他:“方桐好心介紹給你工作,你怎麼這個態度?”
他翻開隨身攜帶的記賬本:“最近你去很多超貴又奇怪的服裝店裡買了一堆衣服,總價四十三萬七千……我艹,你怎麼花錢的!這樣下去會破產的!”
梅雍無奈道:“知道了知道了,好了,那個工作我接了。”
方桐打個響指,高興地道:“那拜託你了,明天我接你去上海。”
他對杜珣拋個媚眼,轉身回他自己家去。
暈倒了
方桐走了,杜珣把門一關,就開始非常興奮地對烏九說:“烏九,跟你講,今天梅雍和人打架了……”
梅雍扶額,走去沖澡。
烏九從三國無雙中抬起頭來:“打架?”
“恩,我們不是和那兩個蜀山弟子去求丹嗎?那邊的一個金丹期老道士想要我的項鍊,梅雍就和他打起來了,隨便用了兩招就把那個看上去很BH的老傢伙放倒了……”
那是廢話。烏九心裡想,隨隨便便就能把破裂的內丹修復的人,修為只能說是深不可測。金丹期算什麼?
“不過,那老道士的徒弟把那兩個蜀山弟子砍傷了。那男的都混過去了,那個女的也流血流得很嚴重。”
杜珣吐吐舌頭:“梅雍好心還把無量丹留下了。”
烏九頭低下去,片刻後他的聲音低沉地傳來:“那兩個蜀山的……受傷了?”
“恩。”杜珣道:“傷得很重。看來不休養一段時間是好不了的。我看這一回就算是那老道把無量丹給那女人服下,那女人一定也會報復他們。”
烏九靜了靜,半晌他手指一動,又轉回去打遊戲了。
杜珣絲毫沒有起疑心,回去臥室服下岐黃丹開始修煉。他體內的靈氣像餓了很久的小孩,不停地吃著這些藥力,他已經能夠感覺到體內的靈力越來越濃郁深厚,在他的那些經脈裡不停來回流動,奇妙的是,那些靈力呈現出一種生機勃勃的碧青色,彷彿流動的溪水,又彷彿春天發芽的柔軟枝條。好像只要他願意,這股靈力就能不斷地生長、生長、生長……
這些靈力流動他的胸口,在那裡徘徊一陣,隱隱繞成一團,形成一個小小的翠綠色的圓球,然後又分散開,各自沿著經脈流開。
若是他把這個現象告訴梅雍,梅雍一定會覺得無比驚訝。因為靈力流動在胸口形成球狀,正是將要形成金丹的前兆。但是杜珣明明連築基期都還要很久,怎麼可能會有金丹期的預兆呢?
過了最多三個多鐘頭,杜珣就把岐黃丹的藥力吸收完畢了。說起來,從最開始需要大半天的時間,到現在只用三、四個鐘頭,杜珣很懷疑是不是再過一陣子岐黃丹對他就沒有什麼作用了。他靜坐一會兒,一邊閉目感受天地靈氣運轉,一邊想著過兩天就問梅雍要新的丹藥吧。
他伸個懶腰,正要站起來,突然頭猛地一暈。
“咦……”杜珣按住太陽穴。太陽穴突突地跳動,腦袋裡像針刺一樣,無數的尖銳的針在一遍一遍地戳著他的腦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