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及韓立此言。高升當即就將那顆七上八下的心放下,並馬上收回神念,摸出了數顆滋補神魂的丹藥服下,緩緩地調息起來。
而這時候,那邊懸站金砂豚上面的青衫少年早將韓立之言全收入腦海。並且忍受劇痛,稍稍催動神念觀察,的確被人注入了不止一道的禁止,勉力將那欲裂的錐首之痛壓下,便拱手抱拳。朝韓立這邊施禮道:
“道友!在下溟譯,你方才是否於在下神識海內施加了什麼禁止之術?”
韓立聽到這裡,不免晃過一陣淡淡笑意,微然沉吟,竟就這般說道:
“不得以為之,還請見諒!”
聽到韓立之言,不但那位名見溟譯的青衫少年大驚失色,就連旁邊的青年男子高升亦掠過一陣異變之容,青衫少年溟譯好不容易轉作一陣凝重之色,再次拱手抱拳道:
“道友!事過境遷,還望道友出手撤去這道禁止!”
韓立自是料到對方有此請求,顯然,如此做法的韓立等同於抓住了對方的一個生殺予奪大權,哪會輕易為一個素未謀面之人解除其嵌加入神識海內的禁止,微微思索一陣,便這般說道:
“溟譯道友!難道你就不願意拿出些什麼,贖回此道禁止?”
青衫少年溟譯聞言驚色一閃而過,顯然從未經歷過此種境況的他立時眉頭深鎖,厲容一展,竟就回言質問道:
“道友!你這是在要挾?”
韓立卻是輕笑連連,定目眺望那邊的青衫少年溟譯,一言不發,然而卻是不怒而威。
青衫少年溟譯對於剛才那隻青首螂雕墜落之事仍歷歷在目,顯然對方要想動粗,他是絕無法攔阻分毫的,遂面色亦在稍後趨於緩和,並強顏一笑道:
“道友!需要什麼只管開口就是,在下能辦到的一定盡力!”
對於此位青衫少年溟譯轉向服軟之言,韓立閃掠一陣冷笑,思索一陣才說道:
“溟譯道友!在下想要的只怕你做不到,你且說說身上有什麼可供贖回之物?”
的確,如韓立所言,對方的要求自己亦未必能做到,青衫少年溟譯不禁陷入兩難境地,好不容易方才調出數把通天靈寶,以及仙元丹等一些雖有價值,但韓立幾乎不屑一顧之物。
韓立見狀,竟就連聲冷笑,逼視那位青衫少年溟譯,言說道:
“溟譯道友!你的性命原來只值這些雜七亂八之物,既然如此,你請回吧!”
青衫少年溟譯驚怒之色互動疊替,但對面之人明顯抓住自己攸關性命之事,要真的拂袖而去,他日倘若再遇,恐怕就不是今天這般好商量的了。
想到這裡,溟譯立時牙關一咬,竟摸出了一張手工繪製的簡略地圖,揚在跟前,並朝向韓立說道:
“道友!原本在下此行是要前往舊地取寶,未料到會在這裡遭受此劫,在下現將此寶藏地相交,未知可否贖回在下一命?”
聽到青衫少年溟譯終於拿出一件像樣的有價值之物,韓立心頭微現一絲喜色,畢竟他並不願因為誅殺這麼一位徒手之人而牽連心魔,但只是沉吟片刻,韓立便冷聲問道:
“溟譯道友!此寶究竟為何物,你應否介紹一番?”
“既然道友有興趣,那在下姑且介紹一番吧!”青衫少年溟譯思索一小會兒便繼續說道:
“數百年前,在下於三元海前面一帶海域附近,那處怒潮瀲洋所在的一個十餘萬丈海淵,某個暗流湧動之處,發現到了一個佈置非常嚴密的禁制法陣,內裡所藏之物,就連金仙亦會趨之若騖的!”
“怒潮瀲洋?”韓立未再追問寶物,卻是重複這麼一個地名。
“對!就是怒潮瀲洋!”青衫少年溟譯肯定道。
對於怒潮瀲洋,韓立並非首次聽聞,此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