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難捨難離之狀,韓立當即冷笑兩聲,笑問道:
“怎麼?溟譯道友還想在這具金砂豚屍骸上分上一份?”
眼見對面的這兩位四階修士,莫說神魂被磨損不少,就是鼎盛之時,也許都未能佔得多少便宜。
想到這裡,青衫少年溟譯輕嘆一聲,猛地一咬牙,揚起一道遁光,就此激射而去,很快消失在天際盡頭。
直至其遁光消失難覓影蹤,青年男子高升才長長地舒了口氣,韓立則將目光轉向高升,淡聲問道:
“高道友!你是要現在就啟程前去,還是先靜養幾天?”
青年男子高升聞言一愣,韓立像是忘記了此個龐然大物金砂豚,不過高升掠過一絲淺笑,言說道:
“韓道友!高某隻是神念微損,並無大礙。刻日便可繼續起程,只是這頭金砂豚屍骸,韓道友是打算如何處理?”
韓立聽聞高升提及。旋即笑了笑,不假思索道:
“高道友自行處理就可以了。韓某沒有意見!”
韓立這番的答言,有點出乎高升的意料,縱使金砂豚是受其計傷的,不過最後階段的戮獸行徑顯然是韓立的功勞,高升自然不敢僭越半步,稍稍沉吟,便這般說道:
“韓道友!這頭金砂豚算是我兩人合力斬除的。嬰丹歸韓道友,至於這具龐屍,交由在下另做安排,未知韓道友意下如何?”
“就按高道友的意思去做吧!”韓立旋即回答道。
顯然。這樣的做法韓立最為滿意,真要他處理這麼大一具龐然屍骸,韓立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現在能得到其嬰丹,自是樂見其成之事。
只見青年男子高升揚起遁光。遁至金砂豚龐屍上,一把雪白的匕首馬上祭出,倏地穿入金砂豚屍骸當中,數個呼吸間工夫,一個微微泛金的黑色嬰丹便疾向韓立。韓立接過稍做檢查,便加以封印收好。
至於那具金砂豚的龐然屍骸,很快就在高升所祭出的一件如同燈籠一般的寒冰冷玉,陣陣誦讀咒文催動下,赫然竟就將該具屍骸吸入其中,此件冷玉正是一件品階不低的空間寶物。
很快,做好一切功夫的高升,便疾現到韓立的面前,韓立淡然微笑,高升則輕聲問道:
“韓道友!現在起程吧!”
不過,韓立笑容內竟閃過一絲詭異之色,直令高升驟然一呆,韓立隨後笑言道:
“高道友!不如換件飛行之物,如何?”
青年男子高升不覺一怔,隨後竟就哈哈一笑,言說道:
“是韓道友的那艘黑色巨舟?”
“非也!”韓立頗顯深意道。
高升眉頭輕皺,仔細思量少時,竟就豁然開朗,其眼角靈光閃爍,不覺露出了一絲異色,忽然間,一道驚天的沉響連綿而現,水箭拔射高空萬丈,即便高升其護體靈光亦不免就此連連晃動。
與此同時,一道巨大禽影伴隨著陣陣的嘶鳴沖天狂嘯,驟然閃現虛空深處的,赫然竟是那隻青首螂雕,只見這隻青首螂雕於空中盤旋了數圈,竟就甚為乖巧地懸停了下來。
此只的青首螂雕雖是傷勢不淺,不過其動作仍然靈動活躍,顯然絕不遜色於韓立高升兩人的極限之速。
“韓道友竟然連這隻青首螂雕亦收服了?”青年男子高升微現不可思議之色道。
“高道友!不能說收服,只是它願意載我們一程罷了,有它在,韓某認為一路上應該可以免去不少的阻力及麻煩!”韓立微然輕笑道。
青年男子高升見狀,啞然一笑,望去韓立兩眼,輕聲言說道:
“既然韓道友有意,那在下唯有作陪就是了!”
隨後,韓立身影一閃一晃之際,竟就先行躍現該只青首螂雕獅首之上,高升亦緊隨而至,韓立心神傳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