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仙向韓立介紹發生於靈界之事,那一位聖島的觀星之士推算出斗轉星移於靈界發生之時,也就是芝仙返回北寒仙域百餘年前。
北寒仙域之內,金翰仙宮的轄地下,一處不知何所在的十萬丈地底深處,某處佔據有幾乎百里方圓的地下洞天金壁輝煌,四面八方的一個個亮麗刺目的乳白晶珠,毫無停竭地持續照亮著這個深地洞天,燈火通明,如同白晝一般。
其內的某個地方,一個梯級高臺頂端,一處如同蓮花般的青色法陣祭臺之內,隨著陣陣的輕嗡之聲,淡淡灰灰之人影在眾多暖暖如同日光般光芒映照之下竟逐漸清晰。
祭臺旁邊,一位身高丈餘,虎背熊腰,麻布衣著的男子正手上指掌舞動不斷,幾乎每個眨眼間工夫皆要激發出一道飽含法力的法訣,擊到祭臺上的某個隱現光陣之內。
只見不出小半盞差工夫,該位麻衣男子竟就渾身腥漢淋漓,顯然在短短時間之內居然就將其法力耗去過半。
終於,在麻衣男子幾近虛耗完法力之時,一位容貌普通,兩側太陽穴高高凸起,身穿淡藍綢緞衣裳的男子竟就盤膝於祭臺之上,不過該位藍衣男子卻是滿臉頹容,面色蒼白似紙,一副力虛之狀。
見到此幕,麻衣男子當即摸出數顆補充丹藥吞服下去,眯眼望了望該位藍衣男子,便開口言說道:
“祝渦道友!楚某業已急訊宮主,也許不出多時就會趕來,只是你為何會如此狼狽如斯,下界當真會有這般強勁之敵?”麻衣男子發出一道既沉厚,又顯得相當清晰的聲音,言說道。
“楚兄!一言難盡!那處之事恕祝某無法向楚兄細述,如此唐突返回,負累楚兄之處,希望楚兄莫要介懷!”那位藍衣男子苦笑一聲道。
“沒事!楚某既受宮門之恩把守此地,自然不會讓祝道友因此蒙難的!”麻衣男子楚危豪然輕笑道。
原來,該位藍衣男子正是方才從那處靈界返回的祝渦,至於另外一位身材高大的麻衣男子,則是把守此地的楚危。
然而,那位藍衣男子祝渦掃了眼附近,只有楚危一人,而且楚危剛才施法已經幾近虛脫,祝渦的面上不禁掛起一道擔憂之色,神情微緊地輕聲問道:
“楚兄!此地是否安全,以你我現在如斯境況。恐怕難以承受得起一些外擾的。”
“嘿嘿!祝道友放心,這處新建的降仙台之秘,楚某同樣無法告知,只可以跟你說,外面的禁制大陣,就算仙君存在要突入,恐怕亦需要大動干戈,真要到那時候,楚某自然會帶你避入一處安全之地,絕對可以保你不失!”麻衣男子楚危笑言道。
聽到楚危這番談笑風生般的說道之言。心底一份的憂色亦就徹底平復下來。並身影一晃。閃至一處平整之地,暗自調息起來。
不過,他心底的那份後怕卻並未遠去,目中閃過的那一道驚悚竟就延伸到心神內。久久未能平復下來。
“這次打聽到抹殺馬良之人為誰,總算不虛此行,至於那人的妻房,只要繼續封印,及時喂她了塵丹就可以了,嘿嘿,總要利用一下,否則怎麼彌補這次的損失!”藍衣男子祝渦心頭暗道。
另一邊上的麻衣男子輕淡一笑,亦自行到達另外一處。某塊蒲團上,繼續他原來的修煉。
小半天過去,某個光陣之內靈光晃動,一位身披紫袍的紫衣婦人閃現而出,極為罕見地蓮步輕挪。看似甚為隨意,但每邁出那麼不足半尺之步,卻已疾現到了三十餘丈之外,很快就閃到了那位藍衣男子祝渦身邊。
祝渦感應得到,但尚未來得及睜開眼睛,他整個人就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至於另一邊上的麻衣男子楚危,見此情形卻是不慌不忙,正要起身施禮,不過很快就在那位紫衣婦人示意停了下來,一直目睹紫衣婦人再次站到光陣上,直至消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