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就是此人!”
該位素裙婦人應聲而言,話音剛剛落下,兩道瞬移的閃影掠過。那位仙君存在已經出現在了韓立三百餘丈開外,此人國字口臉,斑白的衣衫,一件飄飛的怪形戰袍上,刻劃著一個裂月圖案。裂月旁邊還有一個分裂的七角之星,韓立匆匆的神念掃過,此人的確就是仙君初階,而那人目光也在韓立身上停留,不一會兒,該位怪袍仙君立即叫說了出來。
“小子!你是要給她出頭是嗎?報上名來,老夫濁月不殺無名之輩!”該位怪袍仙君自稱濁月。張口叫言而出。
聽到這裡,韓立心頭微閃苦澀,不過,他很快就亮聲而言道:
“濁月前輩!在下韓立,金邀仙宮弟子,還請包涵一二!”
“哈哈!金邀?你以為報上金邀的名字。老夫就會饒你驚駕之罪了嗎!”該位怪袍仙君濁月狂笑道。
聽到這裡,韓立心頭微怔之餘,反而心態也徹底的安定了下來,屏息靜氣,對目此位仙君濁月。稍稍地小施一禮,這般問言而出:
“濁月前輩!你貴為仙君,對一位晚輩窮追不捨,未免有失身份了吧!”
“哈哈!她必須死!至於你,假如能擋下老夫一招,老夫或者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怪袍仙君濁月直接論斷兩人。
此時,韓立聽聞其言,顯然對方恃強凌弱已定,再費口舌已是多餘,只不過,面對一位仙君存在,實在有點勉為其難,心頭閃念而思,隨即,韓立便這般說言道:
“濁月前輩!假如韓某能擋下你的兩擊,那濁月前輩是否連她也放了?”
“放了她?韓小子你想都別想,至於你,老夫現在看來,還算有點意思,能完全擋下老夫三招,你大可離去,老夫絕不阻攔。”怪袍仙君濁月面上神色篤定,望去素裙婦人,就像看著一個死人似的。
此刻,韓立眼角邊緣,斜睞去這麼一個素裙婦人,由於已經服下了一些補充丹藥,面色顯然已經恢復了不少,但是此女現在卻是半眯雙目,像在想著什麼,但是卻無人知曉她在想什麼。
“濁月前輩!要韓某抵擋你的三招並非什麼頂天的事情,不過,韓某覺得,前輩卻不一定敢擋下韓某的一擊!”韓立這時候卻出其不意地亮聲而言。
“哈哈……”
怪袍仙君濁月一道蔑視的譏笑聲高揚傳出,數百里外亦能聽聞,笑聲內卻盡是那種不屑與鄙視,讓人聽到均感覺極不舒服的樣子,不過,韓立卻是置若惘聞,濁月的笑聲亦嘎然而止,冷聲哼說道:
“哼!區區一位二階金仙,居然也敢在老夫面前說出此等狂言,實在可笑之極!”
“前輩你不敢!”
“哼!少用這種激將法,老夫可不是三歲小兒!”濁月怒聲叫說而出,一副對韓立不屑一顧的樣子。
聞言,韓立嘴角微然掛笑,不過,看去對面的濁月,韓立卻露出一道似笑非笑之色,更在隨後笑說道:
“濁月前輩竟然連一位晚輩的挑戰也莫敢承下,實在令韓某覺得有點可惜!”
聽到韓立的反唇相譏,那位怪袍仙君濁月面色不禁凝結,微然咬了咬牙,怒目盯著這麼位半路殺出的金仙韓立,這般哼說道:
“哼!韓小子!老夫雖然不知道你要耍什麼手段,但你既然邀約而出,老夫應你何妨,不過條件就是老夫對你不再留手,也就是說,今天將會是你的死期!”
濁月的冷酷之言並沒有嚇倒韓立,而韓立卻幾乎沒有片刻的考慮,就馬上順勢說道而出:
“濁月前輩!此擊假如你選擇閃躲,卻又應該如何?”
“絕不可能!”
“假如前輩閃躲,那就必須放過我兩人!”韓立再度提出了要求。
“哼!一人!只能放過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