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於他可謂不屑一顧,但藉助天威,他還是要顧忌一二的,尤其是自己的第十次大天劫。遂經過了數次神秘轉移,那種追體的天劫,被他採用秘術激發延遲的天劫,在來到了最後一個預備的應劫點時,隴梟終於也壓制不住了,無奈只得在這裡開始了相應的天劫觸發。
隴梟渡劫的所在,距離韓立此刻凝鍊法力的修煉的所在,相去之遠,就算撇開這些紅色煙塵,隴梟也無法注意得到,更何況受著阻隔,灩兒根本發現不了任何的異常,即便那邊的轟然天雷之響,灩兒也難以聽取得到。
天空的那些烏雲開始積聚,下面的隴梟卻在做著別樣的準備,只見他在這時候祭出了一張符錄,一張表面不時劃過淡淡灰絲的符錄。激發而出,符錄當即幻成了一卷疾風,立即就把他附近千里之內,直到數萬丈外高空處全部打通,一目瞭然。
隨著時間的推移,隴梟靜靜而望,天上的烏雲不知為何,在他的眼中積聚得異常緩慢,他的心情,原本應該水平如鏡,現在竟然生出了點點漣漪,還輕展波浪。
終於,隴梟也等來了他的第一道劫雷,那就是滔天的一個漏斗狀金銀劫雷,傾灑而下,映照了整個天空,劫雷落下,隴梟就像沐浴到了大片的雷海當中,這種情況持續了差不多三天時間,隴梟藉助自己的靈域,終於也撐了過來。在他看來,這已經算是輕鬆渡過了,但是他卻沒有任何輕鬆之容。
然而,正在隴梟將目光放到了放到了天上的烏雲,期待第二道劫雷迅速落下的他,卻發現到了他撥開紅色煙塵邊緣,一個人影瞬移閃現而出。
此人是一位綵衣男子,三十來歲的容貌,一面英氣自然流露,身穿一件幻彩長衫,肩膀上所披為七色長篷幾近拽地,叉手怒視,儼然一副英姿勃勃的樣子。
“洪泱!你終於來了?”
“不錯!隴梟渡劫,洪某怎敢不來觀摩一番?”
“你這麼離開天外境!難度就不擔心受天噬了嗎?”
“隴梟!就是因為你,洪某的一個兄弟涅磐身死,連鳳靈你也扣押著,洪某今天怎麼也要向你要一個公道!”
“連自己的性命也不要?”
“不錯!”
這麼一番說話下來,隴梟的面色更顯陰沉。這麼一位的綵衣男子,正是鳳族的那位族長,顯然已經是來者不善。要放在平時,隴梟面前,這人根本不能放在眼裡,但是現在卻就是不同情況了。
果不其然,這麼位綵衣男子洪泱,並沒有再行廢話,只見他稍微地撇眼看去天邊,那層層卷卷的烏黑劫雲在他看來,並沒有多麼的驚悚。此刻的他,手中已經抓持起著一張表面層層玄霧覆蓋的靈符,符內還不時的輕閃催響,而這位綵衣男子洪泱頃刻之間,猛然地手上一禁,靈符已經化為了一條電柱,擊向了天上的烏黑劫雲。
“隴梟!先嚐嘗洪某為你準備的這爆隕烈雷吧!”綵衣男子洪泱冷聲叫說而出。
洪泱說話之際,劫雲的四周,竟然異樣的出現一些乍閃的雷芒,轟鳴雷響,頃刻之間九條不斷閃出凌厲爆響的恐怖電龍,分從九個方向落下,劃過一個漂亮的彎弧衝向隴梟。
而且,就在那個時間,烏黑劫雲之下,一條條的空間裂縫閃現,從中,竟然掉出了一塊塊形狀各異的隕石,泛現出點點的殷紫之芒,呈現疾速地落下,砸向的亦正是隴梟。
下面的隴梟見狀,表面沒有任何的神情,只是仍舊那副陰霾掛麵之狀,但他的心中不禁苦笑連連。手上的動作卻不慢,猛然地揮了下衣袖,一束束的淺淺灰白之風急疾而去,只是區區喘息間工夫,便如海洋般湧出,分別指向電龍及落隕。
“噼噼啪啪!砰!砰!砰……”
這些或粗或淺的爆響傳出,隴梟激發的罡風海應付洪泱的爆隕裂雷顯得綽綽有餘,也在隨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