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絲甜味,十分好入口。
“這是我們傳統的糯米酒。其實,我們苗村與正宗的苗寨由於遷移年代久遠,所以一些傳統食品的工藝還是略有不同,比如這糯米酒,我們的度數低,甜度高,滋補身體,能驅風去寒,過去人們下田勞作,晚上回到家,都要喝一碗這樣的米酒來保健。”
雷火到底是苗家人,說起自已老家的傳統風俗,信手拈來,倒是彭佳和張雪華聽得津津有味。
記者這個行業就是如此,走千里路,吃百家飯。賓士寶馬坐得,摩托車手扶拖拉機也可以是趕路的神兵利器。
原來,石伯回家之後,和石強商量了一番要如何好好地報答彭佳的大恩大德,但是苦於自已是鄉下人,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禮物。後來還是石強靈機一動,說:“彭姐是城裡人,肯定對鄉下土生土長的東西感興趣。”
“有道理。”石伯想著自已是苗人,於是乾脆就在全村發動,以跳蘆笙的方式來表達對彭佳的謝意。不過,執能龍太知道這件事之後,覺得這份情還得還不夠,自作主張送了彭佳那個玉盒。不過,這事他只叫石強去辦,倒是沒有和石伯說。因為,如果和石伯說了,沒準這事會不成。石伯怎麼說也是苗村的族長,不會放任苗村的蠱外流的,但是,他不知道的情況之下,那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了。
苗村的人質樸而熱情,隨著米酒罈子的掀開,敬別人,讓別人敬,大家都爽快地喝開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碗米酒,張雪華對彭佳道:“我不行了,不能喝了,怎麼還是偷偷溜了吧。”
彭佳瞧了下四周,見周圍的人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篝火正旺,大家都沉浸在某種歡樂的集體情緒中,知道不會有人再注意她們,於是點點頭,再呆下去,她怕被熱情的苗村人灌醉了。因為,她又聽雷火介紹說,如果苗村人敬酒不喝的話,那就是對苗村人的大不敬,逢敬酒是必須喝下去的。
不過,臨走前彭佳還是對石強支會了一聲,畢竟,今晚上的熱鬧都是因她而起,就這麼偷偷溜走好象也不是辦法。
石強做了一番挽留,不過他看到張雪華的確不勝酒力,彭佳也是酒意上臉,於是便把她們送回了鎮政府。
到鎮裡找到通訊員,把客房的門開了,彭佳看到,這客房雖然不大,但擺著的兩張單人床上,床單等睡具都象鄭書記說的那樣,進行了徹底的更新,並且還散發出一股好聞的陽光味,於是滿意地向通訊員道了謝,便和張雪華入內準備休息。
客房裡的衛生間還有電熱水器,不管怎麼說,今天跑了一天,是得洗個澡,見張雪華有儼儼的酒意,彭佳便讓她先去梳洗一番。
不過,張雪華進去了沒一會就出來,道:“我不想洗了,有點累。”
見她臉色不對,彭佳問道:“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就是肚子有些痠痛。可能今天爬山太累了吧,我還是早點休息吧。”張雪華心想,估計是自已大姨媽要來了。算日期,好象拖了幾天了。不過,最近工作比較忙,頭腦緊張,壓力大的情況下,大姨媽晚幾天來也是正常的,所以她也不以為意,和彭佳說了一聲,脫了外衣褲,倒頭昏昏便睡。
彭佳本來還不算累,但被這酒一灌,才真地暈了,於是洗梳之後,很快也躺倒睡著了。
一夜無夢。
但到了早上,她們剛起床,又被好客的石伯派人拉她們去參加石強的婚禮。
石強的新娘,在她們看來,未免年紀太小,城裡的女孩子這個年紀,還正躺在媽媽懷裡撒嬌,和老師鬥志鬥勇呢。不過,人家這裡的風俗就是如此,旁觀這位新娘,她也為能嫁入族長家而暗自高興。
在中午吃過一餐具有苗族特色的結婚宴後,彭佳和張雪華便和石伯還有青裎鎮一干領導幹部告辭,準備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