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的奇怪語言。鄧布利多沿著石壁轉了兩圈,儘可能多的觸控這些岩石,偶爾會站定來回地用手指撫摸一個特別的地方,直到他最終停下來。他的手掌平按在牆上,“這裡。”他說,“我們穿過這裡繼續走,入口被隱藏了。”哈利沒有問鄧布利多是如何知道的,他還從沒見過一個巫師僅靠觀察和觸控就能解決問題。但哈利早就認識到裝腔作勢通常意味著淺薄無知而不是真才實學。鄧布利多從牆壁處退開,用魔杖指向岩石。片刻後,那兒顯現出一條弧線,明亮耀眼,彷彿縫隙後有著十分強大的光源。
“你成功了!”哈利顫聲說,但是在話衝口而出之前弧線消失了。光禿禿的岩石像以前一樣堅固。鄧布利多四處檢視著。
“哈利,抱歉,我忘記了,”他說,並立即將魔杖指向哈利。緊接著哈利的衣服變得溫暖乾爽的像剛從爐火邊那開一樣。
“謝謝。”哈利衷心的說,但鄧布利多已經重新專注於那結實的石壁上了。他沒有再試這施魔法,僅僅是站在那專心的盯著石牆,彷彿那上面寫著什麼十分有的事情。整整兩分鐘後,鄧布利多平靜地說“哦,肯定不是,真粗魯。”
“什麼,教授?”
“我確信,”鄧布利多說,將他未傷的手插入口袋掏出一把那種哈利經常用來切碎末要成分的小銀刀,“我們需要付出報酬才能透過”
“報酬?”哈利說“你得給他們什麼東西嗎?”
“是的,”鄧布利多說“血,如果我沒弄錯的話。”
“血?”
“我說過那很粗魯”鄧布利多說,聽起來有些不屑,甚至是失望的,就好像伏地魔沒有達到他原先期望的水平,“這主意,我肯定你會推斷出,正是你的敵人必須先削弱自己才能進入。再一次的,伏地魔沒能理解這世界上有遠比身體創傷更可怕的事情。”
“是的,可儘管如此,如果你可以避免它……”哈利說,他自己正忍受著再也不能忍受的傷痛。
“然而有時,這是不可避免的。”鄧布利多便說,邊挽起袖子露出他那隻受傷的手的前臂。
“教授!”哈利反對道,在鄧布利多舉起小刀是匆忙走上前“我來,我更——”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更年輕?更健康?
但鄧布利多微笑著沒說什麼。銀光閃過,猩紅的鮮血噴射而出。深色閃光的血滴見到了牆滿上。
“謝謝你,哈利,”鄧布利多說,便用魔杖尖撫過胳膊上深深的切口。傷口立即癒合了,正像斯內普治癒馬爾福的傷口那樣。“但你的血比我的更有價值,啊哈,那看起來已經起效了,對不對?”牆上的銀白色弧線再次顯現出來,這次它沒有再消失掉。那濺了血的岩石完全消失了,留下了一個通向一片漆黑的缺口。“跟在我後面,”鄧布利多說著,跨進了拱門。哈利急忙點亮自己的魔杖緊跟上去。
他們的眼前是一幅詭異的景象:他們正站在一個巨大的黑湖邊上,湖大的哈利都辨認不出遠處的湖岸。他們是在一個高的看不見頂棚的洞穴中。一道撥霧繚繞的綠光遠遠的閃耀著,倒映在完全靜止的湖面上,看起來像是在湖中央。這綠光和魔杖光劃破了四周天鵝絨般的黑暗,儘管魔杖光並沒有射的像哈利預想的那麼遠。不知何故,比起別出來這裡的黑暗密度要大得多。
“走吧,”鄧布利多靜靜地說,“千萬小心別踏進著水裡,跟牢我。”他沿著湖邊出發了,哈利緊緊地跟著他。他們踏在圍繞湖水的狹窄的岩石邊上,腳步聲不斷地迴響著。他們不停地走啊走,但景象一直沒有變化。在他們身體的一側是粗糙的巖動壁,另一側是無邊無際平滑靜謐的黑暗。詭秘的綠光在黑暗中閃耀。哈利發現這地方和這裡的寂靜會讓人感到十分壓迫,身心俱疲。
“教授?”他終於說,“你認為魂寄鎖是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