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握,這才讓他很難賣出這劍法的第一步。
等晚飯後,趁著暮色,渝老又緩慢的施展了一遍劍招的變化,並仔細的講解了注意的事項,和施展時候的技巧,張小花聽得很是仔細,結合了自己白天的思考,施展起來,倒也有點模樣,不過,渝老依然是搖頭的。
張小花又練了片刻,總也沒有進展,難免有些灰心,看著自己的右手,心想:“難道這右手真的是廢掉了?看渝老的意思,這招變化似乎不是太難的,自己怎麼就練的不好呢?”
隨即,他眼睛一亮,問道:“渝老,你看,我右手有些不靈活,我能不能用左手施展呢?”
渝老並沒有如他期望般點頭,而是靜靜的說:“張小花,你是不是遇到一些困難,就想繞開這個困難?若是這般,劍招不學也罷,何必要吃這個苦?”
張小花爭辯道:“沒有的,渝老,我只是覺得右手握著樹枝,極為不靈活,無法掌握樹枝的力度和方位。這才想到左手的。”
渝老笑道:“其實你考慮的問題,我早就想過,只不過這江湖中的劍法,大多都是右手劍,極少有左手使劍的,這劍法也都是用右手為例記載的,我得到的劍譜也是如此,而且,這左右手的經脈也是不大相同,劍訣中內力的執行寫得也都是右手,我自然無法直接用劍譜教你右手的。況且,你看我哪裡來的左臂?沒有左臂,自然無法透過對右手劍的修煉,將右手劍改為左手劍呀。”
看張小花不語的樣子,渝老繼續說:“所以,這左手劍,我是教你不得的。其實,我教你劍法,還存了另一重的心思。”
張小花不解,問道:“還有?”
渝老鄭重的點頭,說:“這劍法的練習,最是考究手掌和手腕,你這右手已然受傷,若是不好好的訓練,未必能恢復的,我傳你這劍法就是存了這個念頭,讓你勤加鍛鍊右手,等你練的時間長了,也許老天開眼,能讓你的右手恢復如初呢?若是,你現在就知難而退的話,估計你不僅在劍法上不會有建樹,就是拳法,那也是不會成功的。”
張小花這才明白,一躬到底,說:“渝老,謝謝您的好意,小子明白,這就好好的練習。”
渝老笑道:“好了,不必惺惺作態的,能練好才算真本領。”
張小花點頭,拿起樹枝,又是一遍一遍的練習,漸入佳境,就是渝老的離開,他都沒有注意到。
正在張小花練習間,突然,樹枝跌落下來,張小花這才驚醒,感覺到自己的右手分外的疼痛,不僅是手腕痠痛,那五指更是如斷裂般的疼痛,張小花不禁心裡一凜,難道是傷口再次斷裂?
只好站在那裡,不敢再練。
只等過來良久,那疼痛才慢慢的減輕。
張小花知道,傷口並沒有再次崩裂,不過對於手指的鍛鍊,只能適可而止,今日則是過度了,以後要多加小心的,若每天都這麼過度,不僅不能起到好的效果,更多的可能就是手指的變形和骨頭的再次斷裂。
既然不能練劍法,張小花又想起了自己的拳法,於是拿樁站定,將自己那一百單一招拳法,一一使將出來,雖說不是連貫,卻也打的甚是暢快淋漓的。
打完拳法,眼見時辰不早,張小花就用左手拎著樹枝,慢慢地往回走。
張小花邊走邊不停的甩著樹枝,突然,他心裡一動,雖說剛才渝老阻止了他嘗試左手劍,但渝老並沒有說不能使用左手劍,左右手的經脈雖說不同,可自己現在沒有內力,也談不上使用劍訣,那就說右手的劍招變化在左手也是可以施展的。渝老沒法教他左手劍,那是他沒有左手,無法體會右手的變化,而自己為何不能用左手施展右手的變化呢?
張小花越想越是興奮,也越是覺得有可能,抬眼看看左右,又自己感覺一下,周圍並沒有人,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