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有家裡和村中的瑣事,更多的是爹孃對兩人的叮囑和思念,張小花看得心裡熱熱的,古人云的好:家書抵萬金,說得沒錯。
張小花仔細的看完,小心翼翼的揣在懷中,剛要說話,李錦風就開口了,鄭重的說:“還有,張小花,你的爹孃還讓我捎給你和你二哥一句話。”
張小花一愣,問道:“什麼話呀,在信上不能說?”
李錦風點頭說:“你爹孃讓我親口告訴你們,若是在城裡混得不好,受人欺負,就回郭莊去,爹孃永遠都在家等著你們回去!”
聽了這麼簡單的話,張小花立時眼前就模糊了,他拼命的點頭,說道:“我知道的,李大哥,謝謝你。”
待得張小花心情稍稍平復,他就歡快的說:“走,李大哥,咱們去找我二哥,他想必也很想知道家裡的事情。”
不過,張小花剛跑出小屋,就站住了。
自己是去過縹緲派一次,可那是由歐燕帶著從浣溪山莊的內院過去的,用腳後跟想想也是知道,那肯定是歐燕的專用通道,自己未必能用的。
可若是自己和李錦風直接從縹緲山莊的前門進去,人家護衛讓自己進嗎?
這還真是個問題。
突然,張小花拍拍自己的後腦勺,笑了,旁邊不就有一個縹緲派的弟子嘛,張嘴問問就是了。
張小花移步到何天舒的門外,那門並沒有緊閉,半掩著,屋裡的何天舒一手託了下巴,做思想狀。
張小花走到門口,敲敲門框,卻沒有喚起何天舒的注意,沒辦法,張小花只有直接走進去了。
直到走到何天舒的眼前,他才驚醒,張小花皺眉道:“何隊長,這就是一個武林高手的覺悟嗎?不是說,習武到一定的程度,就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嗎?我這都走到你跟前了,才看到?”
何天舒還是精神不濟的樣子,回答:“是有那種說法的,就是能感覺周圍一定範圍的動靜,不過,我還遠遠沒達到那個程度,況且,你看,這個步法還真是費解的,我都練過多遍,都沒有效果。”
說完,要把縹緲步的功法遞給他,張小花連連擺手,道:“何隊長,這類高深的研究,還是交給您來做吧,等您領悟了,再教授我就是。”
何天舒聽了,收回功法,納悶的問道:“那你跑了幹嘛?”
張小花這才把自己想去縹緲派找二哥的事情說了,何天舒聽了,笑道:“這很容易的,內院的小路你不用掛念,好像鳴翠堂的秦堂主都沒自己走過,我一般回去都是從前門走的。不過呢,我有縹緲派的令牌,你到浣溪山莊的門衛那裡另一個出門的腰牌吧,拿那個去縹緲山莊的偏門,應該是可以使用的。”
“可是,我不是一個人,還有李錦風李大哥想跟我一起去看二哥。”
“浣溪山莊的腰牌應該只能一個人用,你不能帶人的。”
“那可怎麼辦?”張小花鬱悶了,人家李錦風大老遠跑自己家,把自己哥倆兒攢存的銀兩捎回去,又把家書送到自己手中,去見張小虎一面,要求不高吧,自己就練這個要求都不能滿足人家嗎?
何天舒問道:“李錦風?就是上次跟你二哥一起來看你的那個書生吧。”
“是的。”張小花老老實實的回答。
“好吧,我正好也要休息一下,不如就帶你們去吧,我的令牌道是能帶一個人的。”說完,何天舒長長伸了懶腰,站起來。
張小花聽了大喜,何天舒出門與李錦風相互見禮,這才帶著兩人一同前往縹緲山莊。
三人出了浣溪山莊,不多時就來的面對縹緲山莊的那條大道,望著寬闊的大道,張小花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不過,他還是踏上了堅定的腳步。
縹緲山莊的牌樓下,肅穆依舊,幾個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