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說讓張小虎能進攻取勝,也是力有未逮的。
但是,要讓元性擊退張小虎,那也是萬萬不能。
於是,兩人又鬥片刻,那元性賣了個破綻,跳出圈外,雙掌合十,道:“鬥了如此之久,我算看出來了,你想必只會一套六合拳?”
張小虎收了拳腳,含笑道:“正是。”
元性點頭道:“如此說來,我卻是輸了,用如此多的拳法鬥不過區區六合拳,你比我厲害。”
張小虎道:“千般拳腳,一套拳法,皆是拳法,不一而足,既是比試,沒有勝負,就不是敗了,大師,你覺得呢?”
元性神色一變,道:“我著相了,好的,你叫張小虎對吧,我記住你了,今日我們是平局,以後有機會,咱們再行比試!”
張小虎連忙抱拳道:“正有此意,我也記住大師的法號元性,靜等下次相會。”
說完,元性跳下擂臺,回了蘆蓆棚。
張小虎也是跳下,眾縹緲派的弟子歡聲雷動,一起鼓掌歡迎他。
張小虎望著大大小小一群弟子熱切的眼光,眼睛都有些溼潤了。
這一刻,不論是那些自命清高,不願意跟張小虎打交道的弟子,還是那些投機鑽營,想跟張小虎拉關係的弟子,皆都是對他有了重新的認識。
這一刻,縹緲派的弟子才真正從內心中,把張小虎當做是自己的弟兄,而不附以前那種冷人的隔膜。
這一刻,眾縹緲派的弟子,才從內心深深佩服自己的大幫主,真是慧眼識英雄呀。
且不說張小虎受到英雄般的歡迎,元性和尚也是邁著穩重的步伐,走回蘆蓆棚。
長庚和尚關切的問道:“元性,勝敗乃兵家常事,不必在懷的。”
元性卻是雙手合十施禮道:“謝長老關心,勝即是敗,敗即是勝,世間事哪裡區分的如此清楚?弟子此次跟縹緲派的張小虎交手,受益甚深,多謝長老給我這個機會。”
長庚和尚聽了,很是滿意,擺擺手,讓元性退下。
那元性剛走回和尚群中,元空即跳了出來,叫道:“師叔祖,元性師兄已經做過一場,下面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歐鵬笑道:“小師傅,你剛剛打過一場,再休息一下吧,這張小花不是我縹緲派的弟子,剛才那場比試是他參加演武大會的比試,他自然是要參加的,既然已經過關,那以下的比試,卻是我不能替他做主的,無論如何,還得聽聽張小花的意見。”
長庚和尚不解道:“張小花,怎麼聽起來跟張小虎像是一家人?怎麼還不是縹緲派的弟子?他怎麼能參加演武大會?”
歐鵬心裡暗想:“你們大林寺都摻乎演武大會了,張小花是浣溪山莊的人,為什麼就不能參加?”
不過,還是耐心的將張小花參加演武大會的緣由和他跟張小虎的關係說了,長庚和尚聽得是頻頻點頭,道:“既然如此,張小花是張小虎的弟弟,想必這資質也是不尋常的,拳腳方面必定不錯,剛才匆匆忙忙併沒有看得清楚,還真的想在看看,而且他現在不是縹緲派的弟子,想必以後也會是的,這下場的比試,我相信他一定會聽歐幫主的,你說是不是啊?歐幫主。”
聽著長庚這略顯霸道的話語,歐鵬苦笑道:“大師說的極是,我這就去勸勸他吧。不過……”
歐鵬話鋒一轉,說道:“大師帶著的弟子皆已經跟我縹緲派的弟子切磋過了,不知道這場比試之後,是否還有什麼安排呢?”
長庚和尚依舊是那張死人般的表情,不陰不陽說道:“等打過這場再說吧。”
歐鵬無奈,招手讓張成嶽過來,吩咐幾句,然後讓張成嶽帶著元空和尚,回到一號擂臺之上。
待兩人跳上擂臺,張成嶽又把張小花也叫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