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劍指著英飛,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說:“你。你。你等著,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告訴我七姨丈!”
旁邊正在激斗的張小花聽了,笑道:“這個好辦,直接把兩人都咔嚓掉不就得了?又有誰人知曉?”
這廝這時在無名兵卒的攻勢之下,幾無還手之力,被逼得不停施展縹緲身法,這才避過刀刀殺招,居然還有心情說這樣惡狠狠的話,不由不讓徐蛟王他們想:這般殺伐果斷之輩,怎麼可能不是神教中人?看來真要殺人滅口了。
而此時,徐嬌童的眼中已沒有那多諸多的色彩,留下的只有欣慰和喜悅,秦時月自吞入闢毒丹,那臉上的灰黑色用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消退,在張小花被逼得手無還手之力的時候,就已經恢復了正常,不得不讚一聲這闢毒丹過不愧是驅毒良藥,行走江湖人士必備之物呀。秦時月睜開眼,首先看到的是徐嬌童關切的神情,他衝她笑笑,點點頭,然後站起身來,神情古怪的望著正比鬥中,實力懸殊的兩人。
張小花正被逼到一個角落,不經意間,看到秦時月站起身,很是高興,接連施展縹緲步法,閃到秦時月的身後,大叫道:“有心殺賊,無力迴天,奈何,奈何!這位仁兄,你武功高強,在下打不過你,你們這檔閒事,在下也管不過來了,我先下了,你們繼續,呵呵,繼續。”
說完,擠了出來,依舊坐回酒桌,準備吃喝,不過,這等時間,那桌上已經是殘羹冷炙,哪裡還有胃口?徐蛟王遠遠看了,衝屋邊的家人打個手勢,那機靈的家人趕緊出去,不多時,就有更好的菜餚奉到張小花的眼前。
慕容劍咬牙切齒看看洋洋自得的張小花,真想把他的小腦袋擰下,可張小花的武功他是看到了,即便比他不過,可單靠那鬼魅的身份,也是不落下風,他哪裡有機會擒得住?
秦時月束手而立,並不著急出手,笑眯眯的望著那個兵卒。
那兵卒有些懊悔,不屑說道:“久聞秦時月光明磊落,一言九鼎,怎麼到了這裡就是一個靠小廝拯救的懦夫?剛才咱們的約定還算數麼?你這是自己認輸呢,還是讓我們宣佈你認輸?”
秦時月好似看到世間最可笑的事情,大笑道:“我們之間的約定依舊算數呀,我幾時說過不算數的?”
“那你的小廝假裝外人,打斷我們的比鬥,這是不是就是你輸了?”
秦時月摸摸鼻子,笑道:“首先,我要說明的是,我們的比試若是被不相干的人干涉,我們兩人自然誰都沒有責任。其次,你剛才不是也聽任逍遙說過了嗎,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小廝,更不是徐蛟王的家人,也不是我天龍教之人,你說我應該這麼辦?”
那兵卒道:“這事兒只有聽你的,你可敢發個毒誓?”
“那有何不敢呢?”秦時月道:“我秦時月發誓,若這個任逍遙是天龍教人,或是我秦時月的小廝,或是一個與我有關的人,我必被眼前之人的彎刀,砍下頭顱而死!”
這誓甚毒,那兵卒也有些愕然,正想說話,秦時月道:“您覺得我這誓言如何呀?司徒月明。”
那無名兵卒眼睛一縮,旋即恢復正常,笑道:“秦大人,你可是說笑了,在下並不叫司徒明月,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秦時月摸摸鼻子,笑容滿面,道:“你的面貌我確實沒見過,也許會認錯,可這手凌厲的圓月彎刀刀法,可是正道盟司徒副盟主的家傳武功,你這彎刀雖然已經改變,刀法也刻意改變,可骨子裡本是的刀意又如何能變?司徒家族中,年紀如你這般大小,身手這般高絕,除了你這個司徒月明,我可實在是想不到還有其他何人!”
那無名兵卒聽了,哈哈哈大笑道:“果不虧為秦時月,一時俊才,某家煞費苦心想要躲過你的眼光,可依舊被你識破,我就說嘛,這等陰謀小計哪裡上的了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