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花無奈,道:“唉,隨你,真的隨你吧,對了,聶小姐怎麼起得這麼早?身體都好了嗎?不再多睡會兒?”
聶倩虞笑道:“任大哥不是起得更早?不是有句話:聞雞而起舞?您是不是在修煉武功?”
見聶倩虞一再逼問,連自己的問題也不回答,只好說道:“我哪裡會練武功,不過是習慣了起早,沒有農活兒幹,在這裡走動一下,活動一下手腳罷了,我們莊子裡像我這般大小的年輕人,這會兒都已經起來下田幹活兒了,我這乍一不下田,卻是很不習慣的。”
“你就瞎謅吧。”聶倩虞對張小花的話一句都不相信,只笑吟吟的看著張小花。
張小花被她看得有些發毛,只好又問道:“聶小姐的病情如何?”
“早好了,昨天下半夜就退了燒,已經睡了差不多一天****,也是睡飽了,這清晨已是沒有一絲的睡意,以為我自己已經很早了,想不到小院裡還有任大哥這個早前的鳥兒。”
聶倩虞說完,也是稍稍活動了一下手腳,張小花很是奇怪,道:“聶小姐的手腕也大好?已經消腫?”
“是啊,也是昨夜下去的。”
“啊!!?”張小花驚訝道:“聶小姐真是神醫啊,就一劑湯藥,就退了燒,還連帶著手腕都消了腫,真是匪夷所思的。”
“撲哧”聶倩虞笑出了聲,點漆的雙眸,充滿了春風,說道:“任大哥可是高敲小女子了,那劑湯藥不過是退燒的,僅有一點的祛瘀消腫的功效,手腕能迅速消腫,還是因為我事先已經塗了藥膏的,經過一天的藥物滲入,昨夜方見功效。”
張小花大為尷尬,隨口問道:“聶小姐醫術如此高明,不知道這醫術是否是家傳?像我這樣的,也不知能不能學習呢?”
聶倩虞眼珠一轉,說道:“小女子的醫術當然是家父所傳,醫術一道也是小女子家中代代相傳的,不過,若是任大哥護送我們歸家,這等要求想必家父會好好考慮的。”
聽到此,張小花立刻打岔,看看虛掩的小屋,問道:“小桔子怎麼還沒起來?她這個丫頭卻是不稱職了,哪有小姐起來丫頭不伺候的道理?”
“撲哧”聶倩虞再次笑出聲來,問道:“任大哥莫不是小說看多了?小桔子雖然是我家的丫環,可她開始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我們情同姐妹,我又哪裡用她隨時的伺候?況且,小桔子也一天****守著我,沒絲毫的休息,昨夜見我燒退,這才放心睡下的。”
張小花不想跟她多說話,拱手道:“聶小姐,多活動活動,呼吸一點兒新鮮空氣,在下回屋再睡個回籠覺。”
聶倩虞著急道:“哎,任大哥,辛勤的農夫也要睡回籠覺?”
張小花笑道:“誰家過年不吃頓餃子?在下難得偷閒,自然是要多多把一起下田犧牲掉的睡眠給補回來。”
說完,轉身走回了屋,頭也不回的說道:“聶小姐還是少往外面走,別被人看到。”
“你~”聶倩虞咬著嘴唇,跺跺腳,無可奈何。
以後的兩日,風平浪靜,張小花一行三人就躲在小院中,平日的飯食也都是張小花去客棧拿來,並不讓店夥計和掌櫃的再進小院半步,唯恐漏了什麼訊息的。其實張小花也知道,那群壞人就算是什麼江湖大派,也不可能像官府般一家一戶的入室搜查,頂多就是什麼客棧啦、茶館啦,打探一下訊息的,可他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縮在小屋中。
不過,即便是縮在小屋中,靜心體悟天道,參悟心經,心血來潮,也把神識放出,以張小花現在的神通,神識早已能把整個集鎮籠罩在內的,不時之間,也看得到有不少的江湖人士從大路上打馬而行,也有一些不明人士在集鎮中打探訊息,但究竟是不是就是找聶倩虞的,張小花就不能確定了。
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