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倩虞寂寥的說道:“沒關係的,任大哥,這世間之事,哪裡有說到就做到的?小桔子丟了十天,現在開始找,是有些難的,況且,我也知道,你昨日那般說法,不過是安慰我罷了,想讓我好好休息吧。”
張小花摸著鼻子笑道:“小魚兒真是聰明,我今日再出去找找,興許會找到些什麼的。”
聶倩虞眼睛一亮,道:“我明白了,任大哥,你今日是不是要找算命的瞎子?”
搖搖頭,張小花很是無奈道:“正是的。”
“太好了,任大哥,有些很難,不過,希望您能多辛苦一些,千萬不要……放棄,好不好?”
說到最後,聶倩虞都有些哀求的口氣。
其實也不怪聶倩虞這般不信任張小花,只是張小花在離開她們之前,對她們不冷不淡的,有些不太愛干涉的意思,所以,她倒是真的怕張小花放手不管;若是之前,張小花也許會躊躇一些,考慮在平陽城這裡出手,會不是****自己的底細,可,現在,如同新生的心性,充滿俠義,自然不會有太多推辭,笑道:“看你說的,小魚兒,一路行來,也是有了感情,哪裡會置之不理?”
這個“感情”兩字用的可是不恰當,嗯,還真對得起自己讀了三個月的三字經。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聶倩虞額頭閃過一片的紅潤。
然後,聶倩虞笑道:“任大哥,不耽擱你練武了。”
說完,小燕子般,蹦跳著回了屋子,似乎手腕根本沒受傷般。
看著聶倩虞歡快的背影,張小花笑笑,繼續練習北斗神拳。
這幾日練習北斗神拳,張小花感到自己的力氣好像又大量不少,所以,也就更加的對這拳法上心了。
日上三竿,張小花揹著手就出了客棧,其實他倒是可以呆在客棧中的,但畢竟旁邊有個聶倩虞,若是隻貓在屋裡,不說人家聶倩虞會埋怨自己懈怠,就是以後找到什麼線索,也是沒有理由的呀。
平陽城裡三教九流的人很多,就算是算命的瞎子也有幾個的,張小花找了一個茶樓,要了香茗,一邊品茶,一邊用神識監控著這幾個瞎子。
說著很是輕鬆,做起來也的確很難,張小花要同時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唯恐漏了真正的兇手,而他也只是能看到,並不能真正的聽到瞎子和其他人的對話,所以,很多的時候,還要分心去注意他們的口型,以及他們的神情變化,在心裡揣測他們的想法,來判斷是否是有什麼不妥當之處。
所以,張小花這茶水喝的是異常的辛苦,看得茶樓的夥計幾乎都在一邊嘀咕,“這廝是不是頭腦有些問題?喝個茶水也都是一驚一乍的?”
等到天黑,那些瞎子都撤了攤位,各自回去,張小花也是緊密的跟蹤,依然是沒有任何的收穫。
唯一的收穫,就是滿肚子的茶水!
聶倩虞也是乖巧兒,見張小花空手而回,並不追問,只是將客棧的飯食端上來,軟語安慰,道:“莫急,吉人自有天相,也許明日就有訊息。”
張小花草草吃了兩口,就回屋,仔細的琢磨,自己這神識雖然強大,能同時監控平陽城數個算命的瞎子,可畢竟是守株待兔之舉,自己並不知道哪個瞎子是真正要找的兇手,況且,那兇手若再不扮作瞎子,自己又該當如何?
一時之間,愁雲滿布的。
張小花犯愁的直接後果,就是將小劍放出,以霹靂之威,顯上天之心,將平陽城內趁黑作惡的不少人都懲戒一番,直到夜深了,才愁緒少平。
翌日,張小花早早就出了客棧,不過,這次他並沒有端坐茶樓,而是騎著四不像出了平陽城,平陽城內這兩夜的“掃黃打非”,已經初現成效,大路上拾金不昧,扶著老人過馬路的事情也逐漸地多了,劫持少女的壞人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