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手法,裡面的技巧、方法固然是精妙的,是張小花所未見的,可要想拿它們來煉製小旗,只是妄想。
張小花嘆口氣,將冊子放到桌子上,看來只有將最後的希望放到那個《無字天書》上了,然而,那天書雖然已經在封面破了一個小洞,可其中的禁制依舊厲害,並不是張小花這時就能破除的,逐夢劍也許能破除這個禁制,但禁制裡面是書頁,萬一不小心,或者破除出現問題,其中書頁或者記載的東西受損,不但張小花自己得不到完整的天書內容,就算是二十年後也是無法向鑄器門交待的,所以,張小花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先把鑄器門的小冊子好好的學習,等以後有時間再洗洗的琢磨如何破除這個禁制。
天色已經不早,張小花盤點完收穫,這才盤膝而坐,進行例行的修煉,當然,在修煉之前,他也沒有忘記將丹房用陣法禁制住。
就在張小花修煉之時,回春谷的外谷,先前玉立聯盟幾個掌門議事的地方,他們幾個又各就各位,品著香醇的茶水,討論起來。
就聽聶谷主說道:“司大哥,今**卻是魯莽了一點兒,這等重要的時期,您應該先跟我商量一下,讓小虞先探探他的口風,若是不成,咱們再想辦法,若是任少俠同意,咱們再說也不遲呀。”
司崖空拱手道:“聶二弟呀,這都是老哥的錯,這裡先告罪,沒有事先跟你們通個氣兒的。只是,你們不知道呀,我這一段時間想盡了多種的可能,就怕任少俠拒絕,這才不得不鋌而走險,你想呀,若是他先前就拒絕了小虞,你讓我還如何在開這個口?”
陣軒道:“好在這個任逍遙真是大氣,這等奇陣也是願意傾囊相授,真不知這北斗派是如何教授的弟子呀。”
英折竹卻笑道:“他北斗派也沒吃什麼虧呀,眼看到手那麼多的東西。”
馬伏虎也是詫異道:“司大哥,你送他碧水劍也就罷了,可那個什麼《無字天書》可是無價之寶啊,我等都未聽你講過,就這般平白的送出,是不是太過便宜他們了?”
其他眾人聽到這個問題,也都是望向司崖空。
只見司崖空喝了口茶水,苦笑道:“無字天書,無字天書呀,聽這個名字就是絕大的禍害,我哪裡敢露出半點兒的風聲?你們可不要忘記了,平陽城的縹緲派,那可是上萬年的大派呀,也是因為什麼武功秘籍,就被傳香教、大林司和正道盟聯手剿滅,若是他們知曉我鑄器門有個無字天書,且不說裡面是否有武功秘籍,還不早就殺將過來的?他們三派任一個,都可以輕鬆將鑄器門抹煞的呀。”
眾人連連點頭。
司崖空接著說道:“這無字天書在我鑄器門也上千年,只有歷代掌門知道,而這麼多年來,誰都沒有參悟出其中的奧秘,也不知裡面到底記錄的是什麼,我整日想著這事兒,如鯁在喉,寢食難安的,唯恐哪天這秘密洩露,就會給鑄器門招來災禍。所以,剛才我也是電光火石間想到的,既然要用大代價換取陣法,那就不如拿出能震駭人心的,這天書雖然是一座大大的寶山,可是若不能找到其中的路徑,也只能想想爾。”
眾人皆是點頭,唯有聶谷主有些黯然,是啊,你是將這燙手的金山做個大人情送了北斗派,並承諾跟人家共享,但同時,也將巨大的風險轉嫁到了北斗派的身上,這歸還無字天書的二十年間,北斗派就要冒著被江湖中各派追查出訊息的風險,而且,若是二十年後,北斗派不歸還無字天書,只要鑄器門在江湖中稍微一散播,那北斗派不就成了眾矢之的?
當然,聶谷主還是相信司崖空的為人,也許不會做出此等事情,可也不能排除鑄器門的其他人不會有這等的想法。不過,轉念間,聶谷主也清楚了司崖空的意圖,天下沒有白吃的晚餐,你北斗派沒有金剛鑽就不要攬瓷器活,既然聽到這中名字聽著嚇人的秘籍,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