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夢才抬起頭,問道:“這……這裡是我的家麼?”
張小花點頭道:“這裡是你住過的村子,不過,你的家……還在旁邊”
“嗯,小花,我的腦子亂得很,你……你一定要陪在我身邊啊……”
張小花笑道:“求之不得”
夢嫣然一笑,眼中多了幾分的安穩。
在張小花的陪同下,夢來到草堂上,對九婆婆施禮道:“婆婆,我……有些想不起在這裡的事情了,麻煩……你能講講麼?”
九婆婆看著夢,慈祥的說道:“當然可以了;其實,只要你能清醒,不跟以前一樣,經常渾渾噩噩,經常昏迷,就算是將以前的事情都忘記了,那又如何?”
夢點頭道:“我先前也曾這麼想,可……可想到或許有爹孃在這裡等我呢,我不能不回來的所以……才一路尋來……婆婆,您能不能將我爹孃,還有我以前的事情說給我聽麼?”
“唉,你母親親第一次來這裡,還是我帶來的;就是你……也算是我接生的,你的事情……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啊?”夢很是驚奇,道:“婆婆,我……我怎麼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呢?”
說話間,草堂外有響起了腳步聲,張小花抬頭,正是剛才出去的幾個村婦,手裡都是拿著一下吃食,走了進來,見到夢醒來,皆是歡喜:“小雅,你終於醒?來,餓了吧,先吃一點兒東西?”
眾村婦拿著東西都往夢前面遞,整個草堂又是擁擠了。
九婆婆笑道:“走吧,我這裡太小,還是坐外面吧。”
聽了九婆婆的吩咐,幾個村婦手腳麻利的將幾個簡陋的板子架在屋外,又是拿了幾個獸皮讓在地上,算是桌子和椅子了。
大家坐在獸皮上,夢挨不過幾個村婦的禮讓,客氣的吃了幾口,剩下的都被聞聲而來的小子一人拿著一個小碗,歡聲笑語的咀嚼起來。
看到夢期望的眼神,九婆婆笑道:“小雅,你小時候也是這樣的。”
隨後,用手一指張小花他們過來的方向,說道:“我也記不住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可能是三十年前?也可能是四十年前,那時候,我還隨著孩子爹在外面打獵,那天凌晨,天剛剛亮,我準備到村子外面去打獵,可是走了一半兒卻發現沒有帶麻藥,不得已,又得往村子裡返回,走到小河邊的時候,就見到一個左臂都是鮮血的白衣女子,也就是你的孃親,看她一動不動的樣子,應該是昏迷了,我年輕的時候也是三大五粗,有幾分的力氣,就一個人將她抗了回來。”
“那天,我就沒有再出去打獵,將你母親親安置好,當時,她流了很多血,而且,看她的腰間還有血紅的手掌印兒,我也不敢瞎動的,只又粗粗的幫她包紮了一下,就靜等她醒來,或者等孩子他爹回來。”
“還好,不等過了午時,她就是醒來,看看有我在她身邊,先警惕的問問情況,又從自己的懷裡取出幾種傷藥,告訴我那種外敷,那種內服,我都一一的照做了。”
“後來,你母親親又昏睡過去,直到當家的回來,她才又醒來。當時,這個草堂還小,當家的就出去隨便找個地方睡覺,我留在這裡照顧你的孃親,過了幾日,你母親親的傷勢有了起色,我當家的,還有村裡的幾個男子一合計,又是問問你母親親的意思,就在村子東頭簡單蓋了一個草房,讓你母親親暫時居住。”
“當時,村裡的幾個男子雖然有幾把力氣,弓箭也是純熟,可不動什麼武功,你母親親傷病好了之後,就教了他們一下淺顯的功夫,一則防身,二則也能打到更多的獵物。小夥子,剛才說要感謝小雅的孃親,就是這個意思,若非她教授武功,恐怕我們現在的生活更加的艱苦”
“後來呢?”夢捧著腮幫子,仔細的聽著。
“後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