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微微的顫抖,緊閉的眼睛裡眼珠不停的轉動,聽了任逍遙的問話,孔雀眼珠突然停了下來,輕輕的點頭,而此時的臉上,紅暈沒有絲毫的退卻,反而更加的濃郁。
“既然想我,為何不睜開眼睛看我?”任逍遙輕咬著孔雀的耳垂,問道。
似乎是異樣的刺激,讓孔雀難以忍受,扭一扭腰身,微微睜開眼睛,觸目自然還是那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臉,可就是這張臉,在這一瞬間,又是無限的放大,大到孔雀的心都是容納不下,剛才孔雀有些清醒的頭腦,瞬間又是淪陷
就這樣,孔雀張開的眼睛直直就是盯著任逍遙,而任逍遙的眼睛也是這般盯著孔雀,兩人四目相對,就是連眨都不眨。也不知過了多久,看著任逍遙眼中清澈的如同小溪的眼神,孔雀突然笑道:“夫君,你的眼中為何無我?”
任逍遙一愣,微笑道:“我的心中,都是你,所以眼中就是沒有”
孔雀笑了,一揚手,就是點中任逍遙的胸前大穴,這舉動很是突兀,任逍遙沒有任何的反應,“譁”的一聲,立時就是化為一蓬耀眼的 星光,四散開來而孔雀躺在任逍遙懷中的身體也並沒有摔倒,而是詭異的漂浮在那裡。
整個草原也立刻化為滿目的星空,與此同時,一個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娘子,你好狠心呀”
孔雀一聲冷笑,立刻又是盤膝而坐,默運凡天心法。
可惜孔雀並不知曉,凡天心法正是傳香教內以武入道的心法,正是傳香教前輩在無法修煉仙道的時候,從武道中另闢蹊徑,尋了天道的一絲絲痕跡,想借了此種方式,進入仙道。而張小花正是仙道煉氣士,更為湊巧的是,張小花對於天道的體悟也是無與倫比,當日孔雀在回春谷見到張小花,張小花一時不察,並沒有掩飾修為,他對於天道的體悟正是浮現其外,若是旁人,或許只能看到他不入塵世的飄逸,可落在正是追尋天道無門,而對於天道又有那麼一丁丁點兒感悟的孔雀來講,張小花幾乎就是天道的化身,講得通俗一點兒,就是螞蟻眼前一個巨大的甜食。
所以,當日孔雀見到張小花,立刻就是覺得整個世界只有張小花一人,而張小花那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臉龐能將孔雀的整個心都漲破。這,只是一種天道的影射,並不是靜凡師太口中所講的命中剋星。
同樣,孔雀也是誤解,只以為張小花就是自己命中的剋星,就是在這煉心洞裡都是追著自己,只想憑自己在凡天心法上的造詣將這心魔斬除。想法固然是正確,可凡天心法就是追求天道,而張小花又是孔雀心中天道的化身,諸位,你說這心魔是否能斬除?
孔雀在煉心洞內運轉凡天心法,或許就是飲鴆止渴吧
果然,過不多時,任逍遙又是如約而至,孔雀幾個掙扎又是淪陷,兩人不覺耳鬢廝磨,咳咳,“兩小無猜”起來
嗯,正是兩小無猜的,本就只是孔雀一人的心思
且說張小花將嶽卓群誅殺,不覺心中大爽,手裡捏著得來的金釵,暗道:“這廝口中的靜剛又是哪路的神仙?也不知將他殺了會有什麼後果?嘿嘿,反正這人我也是殺了,寶物我也是拿了,誰還在乎以後?”
“嗯,殺人奪寶,還真是一個很有前途的事情,以後是不是要多做一些呢?”張小花不覺心裡有些活絡。
可是隨即,張小花又是心中一凜:“殺人奪寶跟仗勢欺人有什麼區別?我若是仗著仙道的神通,妄殺其他人等,奪得他們的寶物,這等做法跟當然魯鎮之上的惡霸又有什麼區別?”
“就像這嶽卓群,仗著自己的武功修為,恣意的玩物旁人的命運,最後不還是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的結果?我若是殺人奪寶,以後豈不是也要被旁人所殺?因果之道可是天地間的至理,我豈能跳將出來?”
隨即張小花又是想道:“若江